场间也更有许多人,因着这些话,顿时猜到了这些女子的来历。
难道是巫族之人?
大夏参《魂经》者少,巫族却多。
而如今,大夏气运隆昌,巫族也有不少投了大夏诸方神国,某种程度上,这对洞幽院也是一种压力,只不过,向来以大夏正统自居的洞幽院,自然看不上这些巫族炼气士,始终觉得,洞幽院参研《魂经》,参的是学问,而巫族参《魂经》,却是在参害人之法……
“或许我巫族月部,并无资格与朝歌洞幽院相争!”
像是早就听多了类似的话,那位黑裙的女子,并无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言语之间微露不悦之色,淡淡道:“但我们深得方二先生传道大恩,自然该为他老人家尽些心力!”
这话搬出了方寸,倒是立刻让那神微子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老人家……”
方寸在一边坐着,也不由笑着顶了顶鼻子,心想这个称呼有点意思。
从一开始与炼神山斗兵器,他便已猜到后续也不可能简单,因此从那时候开始,便已着手布置这后面的多场争斗,且有意要通过这些争斗,好好看一看三山四院的不传之秘,因此,他自然不可能直到如今,才考虑到究竟该如何与洞幽院斗起《魂经》时的对策……
而大夏参《魂经》之人极少,但方寸却正好认识一个。
那便是巫族月部,月寒妆!
此前在清江郡,他已经请月寒妆帮过一次忙。
也是在那一次忙之后,他便解了月寒妆的丹蛊,放了她自由身。
那时候的月寒妆,简直像是躲瘟疫似的,立刻便带了族人离开清江城,像是生怕有一点儿与方寸有瓜葛似的,然后也是因为她的这种态度,一开始方寸倒是并无太大信心能请动她,所以只是言辞客气的给她寄了一封书信,然后便认真揣摩起了与炼神山斗兵之事……
月寒妆很快便回了一封信,言辞也是淡淡的,矜持而自傲。
方寸当时在忙着,便也没有回信,只是略略一看,也就暂时放在了一边。
然后过了七天,月寒妆又来了一封信。
然后过了三天,又是一封,还附带送来了一些礼物。
再后来,又是一封……
又是一封……
方寸忙完了手上的活时都诧异了,看着那满满一堆的书信,然后一封一封,看着月寒妆的口吻从自傲变成了熟络,从熟络变成了亲近,从亲近变成了有些敬畏,又从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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