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句,按照社交礼仪,通常也是不需要回答的。
刚刚安娜敲响香槟杯。
用“何为如此?”、“何为自由?”两个问题做为开场的时候,就没有客人在那里自作多情的乱吭声。
倒未必大家回答不出来。
而是这就像马丁·路德·金在台上大声问道:“有人问热心民权运动的人,‘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满足?’”
台下的人只要默默听,等待着活动家挥舞着拳头,喊出那句——只要黑人仍然遭受警察难以形容的野蛮迫害,只要我们在外奔波而疲乏的身躯不能在公路旁的汽车旅馆和城里的旅馆找到住宿之所……只要密西西比仍然有一个黑人不能参加选举,只要纽约有一个黑人认为他投票无济于事,我们就绝不会满足!
我们现在并不满足,我们将来也不满足,除非正义和公正犹如江海之波涛,汹涌澎湃,滚滚而来!
然后全场一起热烈鼓掌,高声欢呼就行了。
要是活动家的拳头才抬起来,底下真有愣头青在那里乱搭话。
大家都会非常尴尬的好不好。
现在这个愣头青出现了,竟然是布朗爵士,正常来说,以他的身份,是不会犯这种社会场合上的小错误的。
“过去的历史就像是墓碑,有些思想也是。墓碑记录了我们的过去,我们团聚在墓碑之前,通过墓志铭去追忆,去怀念那些曾经存在过的同伴。”
“我们为此痛苦,为此伤心,也为那些值得骄傲的人而感到骄傲。”
“但墓碑不能定义我们的现在,墓志铭也不能书写活着的人的未来。艺术品绝非是对那些在任何给予的时间里显现的个别存在物的再现,相反它是对物的一般本质的再现。安娜,我们撰写艺术评论的意义也在于此。”
布朗爵士笑笑。
“让我们记住过去,然后勇敢的去迎来未来。诸位,让我们暂时的缅怀过去,然后为未来举杯,致敬未来。”
老绅士轻轻举了举手中的香槟杯。
过去的历史像是墓碑。
这一下。
即使那些不太了解内情的人,或者一开始时,以为伊莲娜小姐和布朗爵士两者间是此前设计好的唱和的人,也目光古怪了起来。
在这样的情景,这样的场合,做出这样的回答。
这已经不是乱搭话的问题了。
这相当于马丁·路德·金在台上问:“我们何时能满足?”
底下有人回答:“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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