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之作,当成自己的“中国画”老师。
若非如此。
她就算并非虔诚的教徒,纵然那个镶金嵌玉十字架对于纤细的女子来说,有点大,有的重,她也不会信手摘下身上的佩饰相赠。
一幅国画,一只首饰。
一来一回。
自是一份人情。
也很可能发展出一段评论家和画家之间的友谊与佳话。
安娜对那幅《紫藤花图》心中自有好感。
但以她的性格,她对这些天所听到的一些人口中,那个“油滑而心思深沉”的年轻人,却提不起来太多兴趣。
她见惯了奥勒。
她身边也有太多太多这样的面孔。
以伊莲娜小姐的性子,她不喜欢蠢乎乎的人,对那些“机关算尽的聪明人”,却更是喜欢不起来。
那个远方的年轻人。
大概不会知道,很多自作聪明的小心思,在她这里,反而都是些减分项吧?
酒井胜子在播客节目里,好几次怼了安娜。
好感未必。
恶感……倒是不至于有多少的。
她反而蛮欣赏对方的,欣赏好玩的艺术品式的欣赏。
古往今来,端坐庭帷深深的九重台阶之上的王候公卿们,心思便多难揣测。
在外人眼中,他们多是喜也无常,怒也不无常。
上位者展示在人间不可揣度的情绪变化,甚至是维持“威仪”的一种手段。
所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明代曾有一位皇帝以个性复杂,性情凉薄而闻名,他放着满后宫出身高贵的二八佳人不去爱,却偏偏宠爱一位底层宫女出身的贵妃。
史书记载。
一次在皇室的家庙礼佛,那位贵妃嫌皇帝磨叽,张嘴便笑着说陛下磨蹭的像是老奶奶一样,真是讨厌。
宫人太监闻言,皆是战栗不以。
朱姓天子听到后却一点都不怒,反而哈哈大笑。
而相似的记载。
无论朝代,无论东西,无论文化,从紫禁城的宫阙到罗马巴拉丁山上的宫廷,甚至包括金账汗国,这种横跨中亚的巨大草原帝国,都是屡见不鲜。
别误会。
不是这些帝王君主,内心深处都有某种尚未被完全挖掘出来的“抖M”情节,一朝被怼,被小皮鞭“啪啪啪”一抽,忽得便直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在愉快的笑声中,成功探索出了人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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