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第一次明白,原来早期干工程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有时候,能不能活着,都是个大问题。掏出手机,余年立即将电话打给牧泛文,
“干爹,我在距离大市场两公里外的北滩路被一群刀手围攻,麻烦您立即带人过来帮我。”
“好,你坚持住,我十分钟之内到。”电话里传回了牧泛文焦急的回话。
挂断电话,余年收起手机,顺手从椅坐下抄出一根一米长的钢管,跟着金砖下了车。
不得不说,金砖的一群手下很有素质,在看到黑压压的一群刀手围过来的时候,其中两个黄毛跳下护城河,毫不犹豫率先跑路,速度极快,看的金砖目瞪口呆,直呼娘希匹,抓住扒下他们一层皮。
好在其余六个手下非但没有跟着他们一起跑路,反而在事发第一时间下车一人提着一把钢刀朝着余年和金砖围过来,跟随金砖一起将余年死死的守护在中间。
血战一触即发,两伙人碰面相互提刀就砍,好在金砖这群人手中的钢刀长达一米,要比对面手拿西瓜刀的人优势大的多。
一碰面,对面四五个就被放倒在血泊中。可对面数量的优势十分明显,并且目的明确,下手狠辣,照着余年这方人的要害就砍。
以余年为中心的八个人,在除余年和金砖之外,六个人其中两个很快被放倒,余年和金砖见此情景往护城河步步后退。
卡车外百米处,由三辆车组成的车队停在路边,看到这一幕的两个领头人皆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这什么情况?”其中一名领头人满脸错愕的冲另一名问道:“这帮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个提着刀,下手这么狠,这要是要搞死咱们肉票的节奏啊!”
“我也不知道啊!”另一名领头人头皮发麻,说道:“现在怎么办?任总要活的,而且一根毛都不能伤害,照这形势,咱们肉票肯定死定了。”
“妈的,谁能想到,还没等我们动手,就遇到这种操蛋的事情!”其中一名领头人一拳捶在椅背,冲另一名领头人问道:“现在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另一名领头羊边将刀柄缠在手上,边说道:“干他娘的!人生发财机会就一两次,让老子遇见,老子说啥都要发这笔财!”
“既然这样,那就干他娘的!”有了这话,其中一名领头人也不废话,迅速将西瓜刀刀柄缠在手上,提着刀边跟着伙伴下车,边招呼前后车的人。
转眼间,三辆车哗啦啦的冲下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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