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说了什么。
而他话已及此,南国忠也再不能拿“你别想这许多,不要去惹他便是”这样的话搪塞过去。更何况从南国忠的表现和整个社会对“气”的了解程度及对待态度来看,能够掌握“气”的人恐怕少之又少,表现的力量却是强之又强。
自己好歹是个能看见的,已经比许多人强了一大截。这件事上南国忠再把他当“外人”,就不仅是把好处往外推,还容易生出嫌隙来了。
果不其然,南国忠听罢,更是神色肃然,上下瞧了他许久,缓缓道:
“没洗礼明目,便能看见了?你果真从未听闻过‘气’?”
凌耀耸了耸肩,一副我死皮赖脸你爱信不信的贱样,看得南国忠忍不住心里叹气。
如果这样的……是他从小养在身边的,南家的未来也不至于让他这般操心了。
他踯躅了一番,终于拍了拍衣袖,站了起来:
“看来终归也瞒不住你。罢了,随我来吧。”
凌耀知道自己这一套有直有曲的话术走下来,南国忠终于是妥协了,心里这小人松了口气,顿时眉飞色舞起来。不过他这面皮上还要摆着一副“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玩意儿”,随着南国忠从宅子正堂一路七拐八绕地走着,终于在后院的一处假山石旁停了下来。
马萨嘎,这就是,大户人家的机关暗道!?
芒生大世界自有掩藏暗室的阵法符箓,凌耀难得见这般繁杂隐秘的机关之术,这番见了倒是很有兴趣。
不过让他感兴趣的,还在后头——
“这大过年的,哪拐来的年轻人,还能往我这里带?”
随着南国忠穿过暗道,到了炼气堂练功房门前,便见着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大汉擦了擦汗巾,笑着对南国忠打趣道。而后他将汗巾子往脖子上一挂,转眼看向凌耀,笑道:
“难得,练得还挺结实。”
凌耀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
他小时候以为这个世界没什么“超能力”可学,只得把普通的拳脚工夫练起来防身;等他进了大学,为了骨科学那又是拉大锯又砍大骨又是凿大钉的四个学分,他可不得给自己练一身腱子肉吗?据说给他们上课那位五六十的成教授,每天傍晚还在健身房举杠铃玩儿呢……
唉,说多了都是泪。
这会儿南国忠倒像是忘了凌耀是个半路接回来、不甚亲近的便宜孙子,神情略带几分嘚瑟与傲色:
“大过年的,当然只能拐自家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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