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耀当即怂得一批、无法反驳:他现在身上堆了那么多事儿,心思还真是没法放在好好当个医生上啊……
“哎哟,您别念了,人家乘务员也不容易。就告诉我哪个站吧。我这假请都请了……现在旅游旺季,您提前订过酒店没有啊。没有就暂时住到我家吧。哦对了,火车几点到啊,我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吗?”
老头子又嘀嘀咕咕了几句,似乎终于在乘务员和学生的两面夹击下妥协,这才报了站名和到站时间,然后撂下几句“你给我等着”之类毫无威慑力的狠话,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凌耀算了算时间,从这里出发想要接到人,差不多现在也该走了。他走出咖啡店,看着自己骑来的那辆没有后座的旧自行车,呆呆地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嗯……要不,他还是打个黄面包过去吧?
……
“妈妈,那个爷爷为什么揪着那个哥哥的耳朵不放啊?”
“因为那个哥哥不听话呗。你偷偷吃糖的时候你爹不也揪过你耳朵?”
女人拍了拍小孩的书包,示意他不要停留。
不过小孩显然早被那两个人吸引住了注意力,就算向前走也慢吞吞地,还一直回头向两人看去:
“唔……可是那个,看起来好疼啊……爸爸揪我的时候可没那么疼……”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后面顿时传来了中气十足的老年人的声音:
“听到没有!装什么装呢!我压根没用力!!小孩儿都看不下去了!!”
“哎哟哎哟哎哟,您没用力我也疼啊,我这从小到大就被您一个人揪过耳朵,我咋知道别人揪得多重啊。哎哟您更用力了啊!”
“快走快走快走……”
女人发觉那两人听见了自己和孩子的对话,顿时尴尬了起来,一把捞起孩子就向远处跑去了。
“哼。”
余辉生甩开手,撸了撸袖子,问道,
“车呢?不是说来了吗?”
“在那儿呢。”
凌耀刚把手指过去,就被余辉生一个暴栗打在头上:
“出租车啊!?那还要你来接我!你报个地址,我自己叫车不就得了!”
“我叫的我出钱嘛……”
凌耀委屈。余辉生这纯粹是迁怒找茬啊。
不过谁叫人家是自己导师呢?研究生导师,写作导师,念作老板。老板发飙,除了受着还能干啥?
这好不容易把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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