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腿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厉害,前几天我就疼得起不来。昨儿,我听见牛二媳妇说,你能把死人给救活了。我就想让你给我瞧瞧我这条腿,还能救不?”
王老头人很瘦,满脸褶子,个头很高,有一米八,走路进来的时候,拖拉着一条腿,这会儿坐在炕沿边上,整个人都缩成了一米六。
疼的脸色十分难看,额头青筋直跳。
“你这手也疼了好些年了吧?”孟晚棠走过去并没看老头的腿,而是盯着王老头的手在看。
手指骨节红肿,甚至有变形的趋势。
王老头没想到孟晚棠先看的是他的手,顿时一愣:“是,我和我老伴儿都这样。她的手比我这个变形的还严重,这都是干活干多了才这样的。年轻的时候,我老伴儿洗衣服,碰冷水多,现在一碰冷水就钻心地痒还疼。我这个比她的症状要轻得多。她腿也疼。”
“大爷,您这病去不了根。”就算是配合手术也不可能治愈。
孟晚棠提前跟老头说清楚。
王老头倒是不在意地说:“那你能开点止疼药不?阴天下雨不那么疼,能下炕,能干活就行。”
都这样了还想着干活。
孟晚棠心里堵得慌,随即又苦笑。
不干活吃啥?
从大人到小孩儿,就没人不干活的。
“您要就这么点要求?”孟晚棠把桌子搬过来,又拿了一条毛巾熟练地叠好之后放在桌上,“来,二爷爷,你把手腕放这儿,我给你把个脉。”
王老头惊讶:“你这丫头还会把脉?”
“这都是基本功。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号脉属于切诊。要是诊脉都学不会,还怎么给人家看病?”
孟晚棠手腕按住王老头的脉搏,她开始还面带笑容,下一秒就面无表情,格外严肃。王老头年纪大,相信老中医,这会儿看到孟晚棠沉着脸,心里非但不害怕,还觉得这小姑娘有东西。
沉稳,大气。
那是相当靠谱。
王老头也不说话,狗蛋和狗剩好奇地坐在一边好奇地瞅着。
陆青野看上去很淡定,孟晚棠给他扎过针,效果明显。他腰上还贴着孟晚棠给做的膏药,不得不说,孟晚棠有点东西。
膏药贴上去一分钟不到,腰就不疼了。
“二爷爷,从今儿起,你每天过来,我先给您针灸按摩一个疗程,然后再给您开点药,您自己去上面卫生所抓药。咱们十天之后再看看效果。”孟晚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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