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位毒鹗将她点破之后,为留在皇宫,只能如此。
并没有说以身饲狼,反而是觉得,这事情有些无趣,权当被山鬼压了。
“陛下,请更衣,该上朝了。”
玩到兴头上的袁安,蓦然间顿住。刚才不是这样的,刚才明明大家都很高兴。
“陛下,若伤了龙种,会如何。”
听见这一句,袁安不敢再闹,急忙唤来宫娥,替他更衣洗漱。
等袁安走出寝殿,女子才沉默地站起来,目光转向北面,一时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
过了年关,还未到元宵。贾周的身子,似是一日不如一日。入王宫的时间也少了,只在徐牧召唤的时候,才撑着身子,堆着笑容走来。
“那些大夫怎么说?”徐牧担心道。
“只说军师操劳过度……身患隐疾,药石并无太大的作用。”在面前的韩九,声音明显带着难过,“昨日小狗福从军师屋里出来,说念书给军师听,只听了一半,军师便又咳血了。”
徐牧听着沉默。
几乎每一日,他都会去贾周的屋子,见着贾周日益渐盛的疲态。
先是小侯爷,然后是祖爷李如成,现在又到了贾周。这一场乱世里,那些对他好的人,总好像在悄然之间,要离他而去——
“韩九!哪里还有神医!”徐牧冷着脸。
“主公,蜀州定然没有了……都找遍了。”
“去城里打听。”
韩九领命,转身急急往外跑。
犹豫了许久,徐牧才让人准备了纸墨,亲自写了一封信,让一个心腹裨将拿了,小心送去内城。
等送了信,徐牧才披了大氅,急步外走。待走到后院的偏房,贾周的房间之前,远远的,便看见了司虎和小狗福两人,抱着一起嚎啕大哭。
屋里屋外,都围满了人。正好赶到的东方敬,见着司虎在哭,也不禁脸色悲恸,落下眼泪。
心底一个咯噔,一股悲伤瞬间弥漫全身,鼻头忽而一酸,徐牧急急便往屋里走。
等进了屋,徐牧才发现,贾周并未故去……只捧着一碗汤圆,慢慢舀着喝。
看见徐牧,贾周艰难一笑,将碗搁在了一边。
“文龙,先等我一下。”
徐牧冲出屋去,照着小狗福和司虎,一人赏了一个爆栗。尔后,才背起了同样在落泪的东方敬,往屋子里走。
“牧哥儿,小狗福的汤圆碗摔了,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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