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了,我都讨不到便宜。”
“先前太叔望这老狗,还在空城里埋火,烧了我不少黑甲军。抓着了他,当真要吊死在猪圈前。”
徐牧想了想,“骑兵冲杀如何?以骑破骑。”
“我若出骑,他便固守不出了,退回城内,居高临下的,以远射牵制。再说了,骑兵也攻不了城。哪怕步骑混旅,同样没有卵用。原先我想强攻的,但想着战损太大,有些不值当。”
“最关键的,不管出什么计,太叔望都有应对之策。该死,这矮子到底得了个好谋士。”
“常少爷,这弓骑,会不会是外族人?众所周知,我中原三十州,并不擅奔射之法。”
“可能是柔然人。毕竟燕州之外,便是柔然人的部落。具体的情报,我还在查。”
常四郎叹了口气,面色不甘,“小东家在西面,打下了凉地三州,偏偏到我这里,啃个河北,把满口牙都啃崩了。”
“我运气好些。”徐牧犹豫着,安慰了句。
“好个鸡毛。”常四郎撇撇嘴,“你卖酒的时候我就在想,你这脑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到底哪儿来的?”
“我小时遇到一个老头,他教我——”
“再胡咧咧我揍你了。”
徐牧干笑着收了声音。
“得了,这次你来的信,我和仲德都看了。你说沧州妖后是外族人,那些分析,倒是有几分道理的。”
“不过,你也知道,河北战事胶着,我此时根本走不开。太叔望那条老狗,现在跟疯了一样,总想找着机会,来反击一波。”
“常少爷,不用亲自前去,只需一个名头,到时再派出万余的人马,那便可以了。有常少爷牵头,我估计很多州王定边将,会跟着一起入盟的。”
“这倒是,我常四郎的名头,在天下三十州,终归还是很响的。”常四郎恬不知耻地自夸了一番。
他并不知道,这不过是徐牧的缓兵之计。真正的意思,徐牧还是想要常四郎亲自入盟。
当然,徐牧并不想做个损友,至少,前提是保证常四郎在河北的州地,不会被反击夺下。
“对了小东家,你若是有空,可以去河州一趟,见见廉勇,我觉得,他没什么时间了。前些时日,河州来了信,说廉勇每日所食,只有半碗水米……”
常四郎声音痛惜。
“当初北狄叩关,整个天下,除了你我,便只有廉勇,愿意一起并肩作战。”
“我两次入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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