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凶猛的,单单是火舫的速度,都会让人避之不及。但只要有准备,敌军的顺丰之势,便会变成困势。
譬如说鼓帆,风力一大,根本来不及放缓船速——
“结阵成巨船,放下斗犁!”马毅梗着脖子,长声高喊。
不多时,在头阵的西蜀水师,顺着床弩和飞矢的掩护,迅速以铁索结阵,列成一排,那些在船首的船犁,也很快昂了起来。
“避——”
一个西蜀裨将,怒声开口。旗令之下,这些头阵的西蜀战船,不管是舟师还是战卒,都纷纷避下了身子,以盾相挡。
“不好!”不远处,一个北渝裨将看出了危机。眼下西蜀的头阵战船,结成了一列,重心极稳,那些船犁齐齐昂着,更是触目惊心。
“先停船,旗令,停船!”
但鼓帆之下,船速飞快,一时半会根本无法放缓,更无法调换方向。
等近了些,西蜀水师两处边侧,无数的弩矢飞箭,齐齐射了过来。
四五艘北渝战船,被远射击沉。余下来的,在惊恐无比的声音中,朝着那些西蜀的森寒船犁,则疯狂撞了上去。
……
哒。
司虎拿着一个熟鸡蛋,有些生气地撞在墙上。一下子蛋壳四裂,他才喋喋不休地扒了碎壳,整个吃入嘴里。
“我哭了好几日,牧哥儿你才给十两,不讲道理了。”
“我又没让你哭。”
“那我以为小军师真死了,我司虎白哭了?”
“五十两。”
“五十一两,我昨日买的那屉馒头,都扔街上了。”
徐牧揉了揉额头,“你赶紧的,一路护送小军师去江南。若是出了事情,我真要揍哭你。”
虽然说有暗卫,但司虎跟着护送的话,基本上是没有问题了。徐牧原本,想让东方敬多留些日子,其兄东方礼虽然稳住了病情,但终归是受了一场内伤。
奈何东方敬担心战事,执意要先回江南,徐牧也只好任着他去了。
“伯烈,一路保重。”
匆匆见面,又匆匆道别。徐牧无语凝噎,起了身,握了握东方敬的手臂。
在贾周死后,除开公事,两人并未多谈,但心里都明白,这西蜀之事,其中很大的一部分,都要压在了东方敬的肩上。
“主公何须如此。”
“若有一日,我徐牧逐鹿成功,入长阳登皇宫,希望站在身边的人,正是伯烈。文龙已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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