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几步,将常胜扶了起来,待一垂头,看见常胜夹白的头发,心底不免一阵叹息。
“常胜,你今年几岁?”
“二十有四。”
“瞧着你,头发都白了不少。前些时候蒋蒙的事情,莫要自责,输了就输了,下次打赢就成。”
常胜颤了颤身,重新跪拜在地。
“多谢主公不弃。”
“让你莫跪了,你还跪。”常四郎有些生气,一把将常胜拽了起来。
常胜呼出一口气,稳住了神色。
“对了,给你介绍个人。”常四郎笑了笑,指着旁边的一位着文士袍的老人。
“塞北牧羊荀平子,你当听过了。”
“常胜见过先生。”常胜语气谦逊,没有任何倨傲,冲着荀平子,又是一番作揖。
“常胜小军师,无需多礼。”荀平子看着常胜,眼色满意。
“哈哈,好!虽然襄江水战输了,但老子打碎了柔然王庭,又得了一位好军师,便不算亏了。在以后,你二人便为我左右臂膀,替整个北渝,定下江山。”
“一直在塞外,嘴里淡出个鸟了,便在今夜,老子要开宴席,我北渝众将一堂,庆破柔然之喜!”
“不谈公事,先喝了这一场,明日再作其他打算!”
常四郎的率性,顿时,让不少跟随的将军和护卫,都齐齐欢喜起来。连着常胜,看着自家的族兄,也难得露出了笑容。
……
夜上三更,宴席刚过,常四郎坐在幽静的林苑里。在他的旁边,只站着常胜和常威。
常威喝得醉醺醺,只把常四郎当成了花娘,要摸上两把,被常四郎抬腿踹飞。
“子由,你的意思是,想去前线?”
“正是,去恪州那边。”
常四郎犹豫了下,“河北还有叛乱,说不得还要闹一阵,你不在长阳坐镇,我如何能放心。”
“有诸多的世家在,还有荀老先生,最不济,还有中护军黄之舟,亦是大才之人。”
“不妥。”常四郎沉默了下,“我北渝,虽然看着势大,便如黄之舟,申屠冠这些人,可都是降将。另外,对于荀平子,我更想带在身边出谋划策。而子由你,应当留在长阳。”
“我知你的意思,一直想和跛人智斗交锋。”
常胜想了想,“主公,西蜀所倚仗的,乃是襄江水师。若是这二年时间,无法打造一支精锐水军,我北渝便是无镞之箭。但在这二年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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