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师,这襄江一带,由于主公的治理,几年不见洪涝了。”
黄道充露齿一笑,“我若在上游,堵截江水呢?襄江南岸,有主公的治理,防洪的手段,自然可以放心。但襄江北岸,又是凿河,又是造船坞,嘿,这洪水这么一撞,这羊倌老儿可得气哭啊。”
“你以为我先前让人扮江匪,是闹着玩么。是为了试出这老儿的底线,现在好了,这事儿我更拿手了。”
马毅脸色狂喜,“军师,我立即让人准备,定然不会泄露消息。”
“莫急。”黄道充依然脸色平淡,“虽然没有了巡江,但马将军莫要忘了,西蜀里面还有不少北渝的奸细。你告诉楚州的于文将军,便让他和恪州一样,先凿内河,将楚州里两条内河的水,借着地势引到襄江,再想办法阻流。”
“这又是为何?”
黄道充笑了笑,“马将军,这羊倌可不是傻子。襄江水位一降,降得太多的话,他要猜出来的。”
“再者,有了这个遮掩,哪怕铁刑台的奸细发现端倪,也能掩盖过去,不让北岸的人发现。”
“吾曾闻,东方小军师在峪关附近,借一场天水,破了凉人的攻伐之势。如今,我青凤便效仿此法,淹碎羊倌的造船大计。”
“凿内河,建船坞,最大的弊端,便是惧怕洪涝之势。地势太短,终归要被冲烂的。”
“军师,若是如此,到时候北渝会不会发难?”
“老子才不管,我反正没动手,是江水自个淹过去的。”黄道充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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