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想了想继续开口,“我等一路过来,遇着不少北渝人的截杀,估摸着这些人,是要断我西蜀的信道。”
“怪不得消息隔绝。”陈忠皱了皱眉,又多问了句,“在城外之时,可曾看见北渝人的埋伏。”
“并未看见,我差一些,还将羊倌杀死。我见着他坠马之后,嘴里还咳了血。”小裨将答。
陈忠犹豫了下,刚要再想。便在这时,又有裨将急急走来,“将军,城外的羊倌,已经要带着人跑了!”
“计谋败露,羊倌要逃。”陈忠咬了咬牙,还是不放心,转头又看向那位小裨将,“吾陈忠性子谨慎,便多问一句,你当真确定,在前线的战事,我西蜀占了先机?”
“陈将军,确是如此!那羊倌,不过是在诓骗。”
“好。”陈忠眯了眯眼,目光转向城外,看着准备带人逃走的羊倌。他猜的出来,赚城之计败露,羊倌是要逃回去,保全性命了。
离着并不远,若是急追的话,机会很大。
“陈将军,那羊倌先前,还一直辱骂东方小军师。”旁边又有蜀卒,跟着怒声开口。
陈忠沉下目光。
在得到确切的情报之后,羊倌又急急遁逃。再者,若城外真有伏军,刚才的时候,早该出来保护了,也不至于让羊倌差点被杀死。
“传我军令,以最快的时间,集合二千骑的蜀骑,出城追剿北渝羊倌!”
……
“这一次,他定会出城。”羊倌掏出手帕,将嘴角的血抹去。年老体弱,那一摔,已经让他的整个身子,有些受不住了。
当然,他也知晓,既以身入局,受伤都是轻的,说不得还会死在蜀人手里。不过,如果能诱导陈忠出城,说不得率领的银戟卫,便有机会打下大宛关。
“军师,军师!陈忠出城了……他出城了!”终于,有斥候赶了过来,声音带着狂喜。
“好,好啊!他以为老夫为了救申屠冠,真是作了使臣,但现在,约莫是诡计暴露,再者受了重伤……这一下,只会让陈忠更加觉得,我便是一支使臣之军,不过百人,并无伏军!他要追杀,是轻而易举。”
“军师,陈忠带着的人,都是轻骑。”
“陈忠,欲要将我抓住!我先前就说,我这位北渝羊倌的名头,并不算弱。哪怕不为了军功,将我杀死,也算杀了北渝的士气。”
“暗令,告诉埋伏的银戟卫,只等陈忠过来,准备动手。须记,分出二千人,绕到大宛关下,堵住陈忠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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