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被书于卷宗上,定当万世长存。若如此一死,又何惧之有呢?”
几个铁刑台的随从怔了怔,随即脸色都变得决然起来。
“传令,今夜便去并州边境的养马场,先从那里开刀!据悉,那位徐蜀王的旧人吕奉,便在养马场里。杀了他,必然激起蜀人的怒气,使其不断派军围攻!”
“即便九死一生,北渝人亦不认输!”羊倌抬起木杖,重重杵在了地上。
几个随从,也齐齐在风中抱拳。
……
“大人,夜深了,还请早些歇息。”并州边境的养马场,听得护卫的声音,吕奉才揉了揉额头,站起了身子。
“对了大人,宫峦丞令来了急报。”
吕奉接过信,待打开一看,整个人面色大惊。
“这老羊倌儿,怎的会在并州?”
他极少接触战事,亦不认识羊倌,只知是西蜀的大敌。
“大人,吕大人,大事不好,有敌人准备夜袭马场,快要杀过来了!”正当吕奉想着,突然间,一个马卒急急跑了进来。
吕奉抬头,远眺马场之外,隐约间,便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火把,在夜风中不断摇曳,移动。
若换成其他的小文官,此时当吓得蜷缩了。
但吕奉不是。
望州五马夫之一,当初跟着小东家,从北狄箭雨中杀出来的人。
“此处马场,营中有多少马卒?”
“不到三百……都是老弱之人。而且,最近的城镇,离着还有近二百里。”
为了便于跑马训马,马场都会选在戈壁的灌木水草处,宽阔些的地方。
“大人,马场四面都是人,我等恐出不去了!”
吕奉挑了挑眉,并未有太多的惊怕,相反,深埋在骨子里的一股热血,蓦然冲上了胸膛。
“既无退路,何不提刀血战!”
“大人,马卒并非战卒……”
“有无卵?是不是西蜀男儿?”吕奉沉着脸,自顾自开始披甲。
在他的面前,除开几个护卫外,诸多的马卒和文吏,也面色跟着动容。
“马场里尚有武备,不敢提刀者,可藏于马厩,与马同槽!”
“愿随大人!”先是一个文吏咬着牙开口。
“愿随大人!!”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马卒,也抱拳开口。
“宫峦丞令曾来信于我,定会派出巡逻骑,留意并州的虚实!我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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