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亦收拢了四千余的百姓入伍。”
“四千人?在我北渝境内募兵,这苗通是怎么敢的?估摸着许了不少的军饷,才换得这四千人的效忠。”付延插嘴冷笑。
常四郎摆了摆手,制止了有些聒噪的付延。
“苗通从长阳出军了?”
“差不多了,正准备集合大军,拦住史松将军的七万人。史松将军有说,若入不得长阳,他便提人头来见。”
常四郎抬手,将裨将唤了出去。
便如他的计划,留在司州不走,并非是愚蠢,而是要在这里,他要彻底和那位小东家,做个了断。
“主公放心,史松将军是河北名将,定能力挽狂澜,击败西蜀苗通。”见着常四郎不语,作为军师的付延,急忙讨好似地开口。
“再者说了,哪怕征募了四五千人,但长阳乃至皇门关的蜀军,也不过三万余人。如何抵得住我等左右两侧,共十几万大军的强攻。若主公信任,不过让老夫执掌大军,定下乾坤——”
“老军师莫急。”常四郎开口打断。别人不明白,他是明白的,酿酒的小东家,可不是好相与的人。
而且,加上黄之舟的两万北路军,这共十四五万的大军,几乎是北渝最后一支人马了。
付延闷闷点头。他有些不舒服,常胜在任军师的时候,面前的主公几乎是完全放权,为何轮到他了,总是被处处遏制。
常四郎哪里会在乎一个老匹夫的心事,他转了头,看向旁边的常霄。
“常霄,粮道的事情如何?”
听到此问,常霄迅速出列,抬手告罪。
“主公,蜀人仗着崖关的地利,不断截断粮道,抢走了不少的粮草辎重。”
“军中可够?”
“自然够,小军师先前留下的布局,不管是粮草还是暖衣,都足够我等熬过这个冬日。”
常四郎再度点头。实际上,他还有一些东西,并未说出去。比方,他的那位小族弟,在思量司州布局的时候,已经考虑到西蜀或有可能攻进来。
所以,小族弟留了一手暗棋。
这手暗棋,他将会谨慎用之,扭转北渝的战局。认真来说,这是小族弟留给他最好的礼物了。
只可惜,看透了老世家们的弊端,小族弟宁愿铤而走险,也想着帮助整个北渝,攻破西蜀,提早结束战争。
“主公,可要入冬了。”在一边,隐约被冷落的付延,忽然又开了口。
“一入冬,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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