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便来攻城了。”
“郝连战此人,是想要一口气吃掉中原。他却不知,这般大的胃口,迟早会撑烂肚皮。”
“先生啊,你我此时——”
“烧粮草。”殷鹄打断了乐虹的话,平静吐出三字。
乐虹面色顿住,久久才刚口,“先生,我刚才还说,狄戎大军的粮草,被护卫得很周全,你我都不得靠近。”
“哪怕一粒火星子,都会让郝连战头皮发麻。再者说,将军现在的营帐,麾下军卒,都离着粮仓不远。我算计了一下,待到夜深人静,至少有六成的机会,能杀到粮仓附近,再造出火势。”
乐虹想了想,“郝连战谨慎无比,哪怕造出火势,估摸着也很快会被扑灭。”
“火势会灭,但骚乱已起。”殷鹄依旧平静,“再者说,我原本的目的,并非是烧粮,毕竟成功可能性太小。”
“那先生的意思是——”
殷鹄抬头,眸子有光,“若此时有一支精锐骑军,从烧粮的南营附近突击,当可打下第一拨的中原之威。而我等,亦能趁此骚乱,带着麾下人马与数千民夫,迅速离开敌营。”
乐虹沉默了下,“先生,我等献城河州,只为了这一轮的奇袭突击?”
“河州城隘,你我二人的主公,原本就不守的。而你我入敌营,不过顺势而为。再者说,离开敌营之后,你我还有事情要做。”
“何事。”
“中原地势,吾了然于胸。虽狄戎大军逼近老关,但实际上,我等尚能在后堵死。”
“循官路而来,皆是荒芜之地,官道附近一带,也尽是破镇荒镇,再加上又无地势之险,又无狭窄谷口,如何能堵二十万敌军的退路。”
越临近内城,便离平原越近,反而这样的地势,乍看之下,更适合狄戎人的马战。
“将军可记得合山镇?”
“自然记得,在我等后方二百多里,但并未有任何的险峻地势。”
“合山镇北面,有几座小坡山,坡山下尽是黏泥。”
“这等的情报,先生都能查出……”
“并不是,是合山镇四屋陈先生,在与我家主公相谈之时说出。然后我家主公在画地势的时候,又与我说起。”殷鹄揉了揉眼睛,“将军可能不知,黏泥可做墙石。”
乐虹脸色吃惊,“这便是先生的堵后之法?”
“正是。平原无险,若我等能堵住狄戎大军的后路,便算杀了一场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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