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酸奶,舔瓶盖!”
啪!
杨钊崩溃的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神特码喝酸奶,舔瓶盖。
让你老爹老娘知道了,腿给你敲断。
“哈哈哈哈……”
陈问天又张嘴大笑起来。
他实在没想到。
当代搬山魁首还算正常,可这现任摸金校尉……
女娃娃,还算长得不错!
胡九儿也知道给老祖宗丢了人,骚眉搭脸,俏脸发涨,象征性的拱了拱手。
“摸金校尉,胡九儿!”
一场比较尴尬的见面切口才算结束。
陈问天笑着将两人拉到沙发上坐下,摊出那只做工精美的怒晴鸡。
“杨老弟,你就算不拿出这个,说是杨家后人来访,老哥我也要马上下楼,去迎接你啊!”
杨钊咧嘴笑笑,心道放屁。
就算拿出了怒晴鸡摆件,你也老神在在的待在楼上,等着我们过来见你。
他想了想开口道。
“陈老哥!这个怒晴鸡摆件,乃是玉楼老前辈生前最喜欢的玩意儿。我这次从鹰酱回来,专门给您送来,也算物归原主!”
陈问天一愣,握紧了手里的摆件。
对方的话里包含了很多信息。
卸岭前任魁首陈玉楼已在鹰酱离世。
杨钊和胡九儿也是从鹰酱而来。
不过专门过来送老魁首的心爱之物,想必纯属扯淡。
陈问天露出一副悲伤模样。
“老叔爷也仙逝了吗?哎……”
“可恨我和父亲,爷爷,三代人几十年来打探老叔爷踪迹,没想到他老人家竟然去了鹰酱,真是……哎……”
杨钊嘴角露出了嘲讽的笑意。
当年陈玉楼因为盗掘云省献王大墓,不慎被毒雾熏瞎了双眼。
又因为瓶山大墓死的兄弟太多,无颜回到常胜山,开始避世隐居。
你们找了几十年没找到?
那胡九儿他爹怎么一找一个不吱声,甚至最后带到了鹰酱给人家养老送终。
最终,老人死在鹰酱,举目无亲,孤苦无依,真可惜了一生肝胆侠义。
只可惜现任卸岭魁首……
“呵呵!”杨钊再次开口:“陈老哥也不用悲伤,我可以告诉你,玉楼老前辈的遗骸安身之所,您现在家大业大,大可以将老人家迁回故土,重新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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