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松口气。
“陈老哥,人吓人要吓死人的啊,你突然过来干什么?”
杨钊见状,也忍不住往两人方向走了一步。
陈问天皮笑肉不笑说道:“九儿,你一个女孩子,姑娘家。不一定能推开棺盖,不如由我代劳可好?也不算坏了规矩。”
“你……”
胡九儿一愣,下意识看向表哥。
杨钊目光中闪过几分异色:“陈问天,你在担心什么,怕我们拿了东西扔下你们?”
“你说呢,杨钊?”
陈问天呵呵冷笑起来。
“谁知道这棺椁里有什么东西。万一有佛伯乐寻找的那个玩意儿。你们一旦拿到,我们就成了累赘。”
“没准将我们扔在地宫,当了替死鬼。”
“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我觉得,还是我亲力亲为比较靠谱。”
这话一说,仅存的几个卸岭力士们一起点了点头。
是啊!
弄倒现在,死了几百号人。
万一这棺椁里真有他们要找的东西,一旦拿走还要我们有什么用。
再加上外面有了动静,绝对是敌非友。
没准这个搬山道人和摸金校尉,将我们抛下独自逃生。
众人心里泛起警惕,慢慢握紧手中的家伙。
那意思很明白。
你不让我们陈魁首开棺,就说明心里有鬼!
我们卸岭门人干什么的,专门打鬼的。
甭管墓室的鬼还是你们心里的鬼,全部干死。
杨钊见配殿里的气氛徒然又紧张起来,呵呵笑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我害怕鬼,但鬼未曾伤我分毫。
我不害怕人,但人让我遍体鳞伤。
盗墓摸金这种勾当里,鬼算个什么?
算个勾八!
最复杂的就是永远是人心。
这也是为什么这一行,逐渐只有亲兄弟亲父子能组队的原因。
他索性招了招手,让九儿回来。
“陈问天,你既然你不放心,那就你亲手开棺!”
“不过我事先说明,一旦出了什么意外,别说我们故意坑你。”
“呵呵,怎么会呢……”
陈问天见胡九儿退到台阶之下,泛起得意的笑。
随后提起浑身力气,一把将棺材盖推开。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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