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儿,你也不宜操劳过度,娘的病,娘自己清楚。”
“放心吧,孩儿还撑得住!”
徐凡掏出一张浅黄色的纸,墨盒打开,房间内瞬间弥漫出一缕奇异的清香。
看到大哥落笔在纸上,徐缺只感觉无比的神奇,因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文道之力。
“以天地之气,纳于文道载,以气入神,以道入骨,气入纸,在入人……”
金光弥漫,文气浩荡,在窗外夕阳映衬下,纸上的文字好似活了一般。
看着大哥脸色一点点苍白,写得无比吃力,他就明白为何那么多人无法修炼文道。
因为落在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吞噬对方精力,文字过半,他的笔尖也有了颤抖,随着最后一笔落下,大哥身体开始虚脱,摇摇欲坠的样子好似马上跌倒。
“大哥,你没事吧?”徐缺连忙上前搀扶问道。
“没事,红儿扶起母亲。”徐凡左手撑住桌角道。
徐缺看着大哥来到母亲身边,那篇刚刚写好的文字帖到母亲后背,浅黄色纸张上的文字瞬间消失,然后浮现到母亲脖颈处。
看着母亲那苍白脸色渐渐变得潮红,徐缺颇感震惊,这就是文道伟力,还能治病?
徐凡重重喘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汗水:“小弟,娘睡了,你跟我去前厅等爹回来吧。”
徐缺点点头,原本还想问问关于文道之事的他,只能忍下好奇心跟在大哥身后。
夕阳西下,徐缺坐在前厅木椅上听着大哥说起这几个月的家变。
虽然与外界传言的差不多,但却多了很多细节上的事情,比如大房周氏已经带着小儿子离开了国公府回到了山禹县娘家,在比如父亲最近碰壁之类的事情。
就在两人谈论局势时,一位年约四五十岁两鬓斑白的壮汉走入了前厅,回来之人正是徐茂才!
“父亲!”徐凡恭敬起身。
徐缺见到徐茂才样貌时有些发愣,定了定心神,恭敬一拜:“父亲!”
“好,回来就好,你的事情,为父已知晓。”徐茂才双手拍着徐缺肩膀激动道。
徐缺有些蒙圈,他今日才回来,父亲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徐茂才并未看出徐缺心中所想,拉着徐缺道:“走,跟我去祠堂,给你爷爷和列祖列宗上炷香。”
国公府虽然中落,但好在大宅还在,祠堂里庄严肃穆,灵堂之前,徐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公分好几层,高低之分,也代表着徐家三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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