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思来想去都觉得那人应该不是陆定远。
如果那人是陆定远的话,他没认出来他们是谁,确认他们不会伤害郭守业,就不会把人推回来。
但如果他确认他们是谁,他又怎么会又跟人家走了,而不和他们相认?
肯定是她看错了。
如果说夏黎见到郭守业以后,只是神思不属的溜号。
那郭守业见到夏黎马车旁一左一右,穿着花衣衫的两个保镖,眼里就只剩下震惊了。
这俩人每天都跟在陆老将军身边保护,他和陆老将军一个大院住着,能不知道?!
这俩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些越国的团体组织,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啊!
两个保镖自然也认出来了郭守业,但现在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时机,二人只对他微微点头,便没再多话。
夏黎留意到他们两个的小动作,就意识到自己应该没救错人。
对县长道:“整顿一下伤员,给予他们最好的救治,我们返程!”
夏黎虽然根本不给他们提供饭食,但却也没丧心病狂到让人家出来打仗,所有东西都由人家包。
至少化工厂能制造出来的酒精与药剂,她可都是免费给信徒们用。
像崇县附近这些村镇经济条件都不富裕,有病了在山上薅两根草熬药,就算是吃药了。
他们自然没有环境接触到见效特别快的西药。
听到夏黎说,给予他们最好的救治,一个个眼中含泪,纷纷感谢神女的仁慈。
所有人一起打道回府。
而另一边,米军这次带头执行任务的人,不得不接受他们在混乱当中,将要押送的华夏高级指挥人员给弄丢了。
而且因为当时过于混乱,他们想要具体找出谁犯的错都做不到。
狼狈的他们坐在草丛里,一时之间气氛有些低迷。
陆定远他们几人分别以解手的名义,离开队伍一小会儿,又悄悄的回来。
可没人知道他们在回来时,兜里多多少少都揣了几根毒草。
之前找茬的那名米国士兵,见到陆定远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出去,跟尿频了似的,见到陆定远从小树林里走回来顿时十分不满。
“嘿!那个亚裔人!你难道就不为那名华夏的高级指挥人员走丢了,而感到愧疚吗?
这可是极其严重的失误,怕是我们回去谁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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