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取胜,也定然是两败俱伤的结局,届时又该如何应对其他可能出现的危机……」
「难道要忍了不成?那岂不是更加让人觉得我阴罗宗软弱可欺,是真的出问题了?恐怕到时候麻烦更大……」
「我并非那样的意思,毕竟杀了我宗门弟子,自然不能无动于衷。不过却不能盲目冲动,利必须要考虑大局……」
「……」
在场众人群情激愤,恨不得直接杀上血骨门,但也有理智的存在,连忙出声制止。
「你确定是血骨门?」一位满头白发,身材略显佝偻,但皮肤却红润异常的老者忽然看向黑袍男子,再次问道。
「不敢说百分之百,但绝对在九成以上。」说着,黑袍男子便手掌一翻,将一枚玉简取了出来,同时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对方。
老者也不迟疑,当即将心神沉入其中,开始查看起来,不过转瞬的功夫,其原本平静的脸颊上瞬间杀意弥漫。
枯瘦的手掌轻轻一推,那玉简便飞到了主位之上,
「此事应该是真的,不过方才凌师弟几人所言也不无道理,还请宗主三思。」
「您老人家有什么建
议?」看过玉简中的内容,房宗主并没有立刻做决定,而是颇为恭敬的询问道。
在阴罗宗,白发老者虽然只有元婴中期巅峰的修为,但却是在场中辈分最高之人,即便他身为一宗之主,面对老者也会保留一分客气。
「乾小子突然陨落,对我们而言影响太大了,宗门整体的实力已经大打折扣。若贸然与血骨门开战,最终定然是两败俱伤,我阴罗宗也会因此而彻底沦为二流宗门,得不偿失啊……」白发老者想到当下的形势,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
听到老者这么说,在场原本还有些群情激愤的诸位长老们纷纷哑了火。
他们也回过神来,如今的阴罗宗已经不是从前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自保,韬光养晦,以便积蓄力量东山再起,可没有条件发动宗派大战的。
然而事实虽是如此,但心中却怎么会不憋气?曾经那般辉煌,不可一世的阴罗宗被血骨门这般欺到头上,真要忍气吞声不成?
「大长老所言不无道理,在如今的节骨眼上的确不宜发动大规模的争斗,但若是不管不顾也同样不行,那样会更加让人觉得我阴罗宗软弱可欺。
我们其实可以换个思路,没必要大动干戈,打蛇打七寸,同样可以起到震慑的作用。」思索片刻,房宗主忽然似笑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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