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暂且搁置,正好借机,便马上应了下来,赶紧退朝,就这样,姜子牙莫名其秒的被闻仲给带走了。
最开心还数费仲,这样一来,他即不得罪闻仲,又更得宠于帝辛,至于尤浑的死活他可不在乎,而这一切,全赖浪七之功,一出宫门,便主动邀请浪七去他府上,以表谢意。
浪七本来是不想去的,好好的把姜子牙搞丢了,那之前一切尽皆泡影,心中莫名的烦躁起来,正要拒绝,可忽然一想,自己在朝歌想要从闻仲手里把人要回来,难度太大,此时的费仲却是最好的帮手,去他府上趁机找找机会,当即笑着答应。
经过上次的行贿,加上这次之事,费仲直接把浪七当成了自己人,一到府上,十分客气,好酒好肉招待,浪七懂得其中交际,两人一时相谈甚欢。
酒足饭饱之际,费仲忽然神秘一笑,“贞人,西歧虽富,但毕竟只是个诸侯,若贞人愿意,老夫愿荐你在朝歌为官,有了老夫为荐,届时再为你引荐娘娘,我倒是忘了,你与娘娘也是相识,只消娘娘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不消数年,地位绝不在姬昌之下。”
浪七闻言假装大喜,随后又黯然道:“哎,是浪某没这个福份,如今姜子牙被扣押,我也无法回西歧交代,若此半途而废入朝为官,世人定笑我浪七忘恩负义,攀贵嫌贫,回去如何向师父交代,只有平安送得姜子牙西归,这才能全身而退,再图高位。”
费仲叹了口气,直道可惜。
看着他的表情,浪七忽然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随后在心中不断盘数,一个完整的计划浮现在眼前。
“在下之事让大人废心,在下感激不尽,故而有些话不吐不快。”
费仲大笑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但说无妨,但说无妨。”
浪七这才小声道:“经此一事,费大人不但消除太师对你的误解,更因此进一步得到了陛下的宠信,可谓如日中天,可在下认为,此象仍镜中之花也!”
“哦?”费仲疑惑道:“此话怎讲?”
浪七道:“太师所陈十策中有三策陛下不允,正因这三策陛下才和太师产生嫌隙,请问大人,那三策之中,您认为那一策对陛下最为重要?”
费仲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自然是关于娘娘那一策。”
“哈哈哈……”浪七这才大笑道,“大人果然不愧为陛下心腹,深知陛下之意。”
随后击掌道:“恕浪某大胆,我敢断定,今日便是太师继续相逼,最后陛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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