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先生看只有他和他的学生二人了,都等不及坐下,便忙压着声音,将玉佩没拿回来,以及裴东瑜来信的事都说了,说到最后,才说他亲自来的目的:“胜卿啊,你赶紧收拾收拾,不管你是不是太子殿下,回头我都让人先送你走,现在你在这太不安全了。”
薛琰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先是郑重的施了一礼:“多谢先生,学生感激不尽。”
随即,才也压着声音,如实相告:“不瞒先生,学生的确是太子,学生也都查明白了,等过段时间,学生自有办法证明自己,也有办法保护自己,先生不必担心。”
“你真……”章先生还是挺诧异的,没想到他的学生不仅自己知道是太子,还一切都跟在他学生的掌握之中一样。
接着章先生忙掀袍,要行跪拜大礼。
“先生!”薛琰忙扶住,摇头。
章先生还是挺没想到的,不过他也不多问什么,而他也清楚他学生的秉性,他学生是真不想他这么行礼,他便也就作罢了。
当然,这是私下。
这要是正式场合,跪拜大礼还是不能免的。
君就是君,储君也是君。
“有劳先生给东瑜兄去封信,让他也不要担心。”薛琰拱手,拜托道。
章先生回礼道:“我回去便给他写信。”
薛大富他们想留章先生吃饭的,但因为章先生说有事,薛大富他们也不好强留,便只好任章先生走了。
薛琰牵着姜月,将章先生送到村口。
直到章先生的马车走远了,薛琰一边牵着姜月回家,一边压着声音跟姜月说道:“阿忠大叔回来了,东瑜兄也从帝京来信了,先生知道了卫子瞻的事,也知道了我那玉佩是当今皇后的嫁妆,恰好当年秦富商过生辰,先生受邀正好有空去了,知道卫子瞻是卫家亲生的,就怀疑我是太子,他和东瑜兄一样,担心卫子瞻现在是太子,我必有大难,本想送我先离开这里,隐姓埋名,其他事以后再说。”
他的那些先生和同窗,不仅都是有风骨之人,还一直都对他很好,这个,姜月早就知道的。
那现在,听到这些,姜月自然不讶异。
能有这样的先生,这样的同窗好友,她也知道,他一直很在乎。不然,之前也不至于怕先生们更失望,都不敢再见先生们。
“你都跟他说了?”姜月问道。
尽管是她问的,但她却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他肯定说了他其实就是太子的事,他不仅在乎他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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