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
戴处长语重心长道:“咱们是搞特务的没错,但还是要讲诚信的!西安站那边已经出了几次这样的事了,你可别学他们!”
“给共党叛徒的奖金不仅要全额给,还要大张旗鼓,明白吗?”
“明白——表舅,你不说我都想不起来,啧,这小子手里有共党1万多元的经费啊,我是真舍不得啊!”
“过几天处里会给你们奖励一笔特别经费,五万,够了吗?”
“处座英明,处座神武!处座……”
“滚!”
张安平做扑滚状,戴处长忍不住踹了一脚,道:“别搞怪,我问你一件事,盐关那边的收益,你为什么直接充公?你不爱财?”
特别组自筹经费的大头自然是盐关。
但通常来讲,这些钱是不会走公账的——就像上海站没有一分钱的盐关分红进公账一样。
“欸。”张安平唉声叹气:“都怪我年轻,吃了年轻的亏啊!”
表舅懂了。
“行了,别装样子了。以后你可以截留一部分,别光知道往自个兜里装,给特别组的其他人分一分,人心不仅靠情谊,还要靠利益,懂吗?”
这可是真真切切的教导了。
“我懂了。”
张安平做受教状。
因为已经下午,再坐飞机去西安明显太晚,戴处长便熄了今日去的念头,在下午四点时候离开了私盐仓库,具体去哪未知——
小道消息是号称民国第一美人的胡蝶目前正在上海。
张安平: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呐……
当夜是一夜无话。
但次日,整个中国“炸”了。
报童号外号外的喊叫声将张、杨“八项主张”的通电向全国人民扩散。
难得为一己之私消磨了半日的戴处长闻讯,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久久未能回神。
而张安平,则在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急匆匆的就去找了钱大姐。
“钱大姐,新闻听到了吗?”
钱大姐还处在震撼中:“听到了!太意外了!”
“钱大姐,现在是机会!”张安平一副强忍激动的样子:
“西安的惊变发生,不管是特务处还是党务处都不会有精力去管别的!”
“我现在就让船离开南洋来上海!你马上组织人手,‘星火’计划必须展开!”
“我不知道这件事会持续多久,到底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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