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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肥原公馆。
土肥原正在书房翻看过去一年多时间上海特务机关的日志,越看他越糟心。
上海的特务机关表现不佳他知道的,通过屡次上报的损失,他能猜想到有多无能。
但直面机关日志,看着上面记录的被抵抗分子当猴子耍的耻辱记录,触目惊心的样子让他还是糟心的一塌糊涂。
糟心之际,副官敲门进来:
“将军,松室良孝来了。”
土肥原抬头看了眼时间,晚上11点43分。
“让他进来吧。”
副官领命,没一阵就带着松室良孝回来了,除了松室良孝外,还另有一人——大约三十二三的样子,土肥原看了一眼后,马上说道:
“你是……大井知弘?”
惴惴不安的詹震山闻言,顿时激动起来:“校长,正是学生。”
土肥原叹道:“为了帝国的事业,你自7岁便来到中国,一晃眼都25年过去了,辛苦了!”
“一切为了帝国利益!”詹震山狂热的回答。
土肥原寥寥几语给詹震山打气后,才问松室良孝:“松室君,这么晚了,你带大井过来,所为何事?”
“是这么回事……”松室良孝和詹震山一道将今晚有重庆之人找上门的事一一道出。
二人汇报期间,松室良孝故意隐晦的提到了“大井君好不容易洗去了‘污’名”,但被土肥原几句话就夸得找不着北的詹震山并没有意识到松室良孝的用意,反而在旁边附和。
最后,詹震山激动的说道:“将军阁下,我觉得【上海统一抗日委员会】绝对不能成立!一定要想办法阻止!”
土肥原赞同道:“大井君说的不错——”他抬头看了眼时间,态度温和的道:
“大井君,你现在的身份是青帮的重要成员,不宜在我这里久待,待你大胜而归后,我定当为你摆酒庆贺。”
“我先安排人送你回去,你看可好?”
“嗨伊!”
“你应该说是——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一定要注意细节,明白吗?”
“是校长。”
詹震山得土肥原教诲,激动的情难自禁,土肥原见状又温和的拍了拍詹震山的肩膀,才让人将他带出去秘密送走。
詹震山一走,土肥原便收起了刻意摆出的温和:
“松室君,你有话想说吧?”
松室良孝带大井过来,其实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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