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找你?什么事?”
“请我赴宴。”徐百川神秘一笑。
张安平皱起了眉头:“不对劲!”
祁庆保是徐天力主推上去的上海室副主任——听起来很可笑,中统上海室的副主任需要军统的人决定,但谁让中统的上海室两遭团灭呢?
谁让姓徐的花钱请张安平当这个顾问呢?
但不管怎么说,祁庆保是上海区这边推上去的副主任,理应有点香火情吧?
而张安平之所以皱眉的问题就在这,中统的调查组来了,祁庆保却邀请老徐赴宴?
味道不对!
“你小子的警觉性真高!”徐百川笑道:“确实有问题——祁庆保这家伙能处,他跟我直言说这次的赴宴可能有问题,从重庆过来的中统调查组,要给我唱一出鸿门宴。”
“到底什么情况?中统脑子进水了想谋算我?!”
徐百川问起了缘由,若是没有缘故,中统应该不会招惹上海区吧?
前段时间军统的厉文礼秘密活埋了中统的卢斌,虽然做的隐秘,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中统那边若是有心报复,也不该找兵强马壮到离谱的上海区吧?
张安平阴着脸道:“这件事说起来,责任在我!我被陆桥山这混蛋给坑惨了!”
“陆桥山?你被他坑了?怎么回事?”徐百川好奇。
张安平解释道:
“‘喀秋莎’你知道吧?我在共党之中发展了一枚级别相当不错的钉子……”
他向徐百川说起了自己跟岑庵衍编纂的剧本,将这件事“真实”的前因后果通通告诉了徐百川。
徐百川听得愕然,没想到这几天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听完后,他犹豫了一下道:
“安平,咱们是兄弟,我就跟你不来虚的了——上海这边情况复杂,又是重中之重,我觉得咱们的精力更应该放在日本人身上。”
“地下党这边,咱们没必要跟他们死磕。”
“话再说回来,地下党这边越强,不是越能分担我们的压力吗?”
“咱们,真没必要在这时候将精力集中在他们身上,日本人才是我们的大敌。”
张安平摇头:“老徐,共党之患毕竟是委座的心腹大患啊!再说了,‘喀秋莎’这个人一直支持共党,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对他的追索!”
徐百川也不好继续再劝,他说的话在军统本身就是禁忌,要不是张安平,他也不可能这般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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