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者,无论在哪,都是不受欢迎的。
别看日本人大力招降国军中的各种软骨头将领,但日本人真正钦佩的终究还是那些和他们血战到底、誓死不退的铁骨头!
而对土肥原来说,自己在上海新收的这个徒弟,无疑就是背叛者。
他对上海的特务机关动刀失败、被整个派遣军排斥、就等着跟汪某人一道回本土的局面,自己新收的这个学生,居功甚伟啊!
此时对方来访,是以胜利者的高姿态而来的吗?
想到这,土肥原突然决定见一见这个学生:“让他进来!”
于是,姜思安就再一次见到了土肥原。
打量着和过去一样对自己必恭必敬的学生,土肥原沉默了半晌后,突然笑道:
“你不应该这个姿态。”
姜思安恭声说道:“我是老师的学生。”
“但你是赢了我的一方。”
“学生其实才是输掉的一方。”
“哦?”土肥原又笑了起来,笑容极度的古怪。
这是胜利者对他的嘲弄么?
土肥原收敛笑容,静静的看着姜思安。
姜思安在沉默一阵后,恭声问:“学生有个疑问,还请老师解惑。”
“虽然我不是个合格的老师,但你既然有问题,那我就试着回答。”
“学生不理解,老师为什么要将我列为骇猴的那只‘鸡’?”姜思安目光灼灼的望着土肥原:“学生未做过对老师不利的事,老师……为何要让我做那只‘鸡’?”
土肥原皱眉:“我什么时候拿你做这只‘鸡’了?”
姜思安目光紧紧的盯着土肥原:
“老师先是派人查我身边之人,紧接着对我紧闭大门、拒之门外,不就是为了让我做这只‘鸡’么?”
“学生自问不曾令老师失望,为何老师要如此待学生?”
在谍海浮沉了多年的土肥原这一刻瞠目结舌。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从头到尾,他没想过拿冈本平次做这个“鸡”,尽管他知道冈本平次的生意大多都是涉灰,但他将其看做了解开海陆矛盾的关键棋子,也认可了冈本平次选择以情报行业来掩护自身灰产的动作。
在他看来,这是一个极宝藏的人,利用价值极高。
他怎么会舍得以其为“鸡”?
但冈本平次的反问却让他无言以对——因为冈本平次所说的拒之门外,是彻头彻尾的误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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