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于秀凝羞涩的笑了起来,紧接着便正色道:“老师既然相信秀凝,秀凝必将竭尽全力,不负老师重托!”
张安平满意的点头,这样才对嘛!
他拿出一份名单:“这是我准备的名单,局座已经同意,并愿意给你们半年时间准备。”
“你把手上的工作和徐天交接一下,回头带着名单上的人去湖北,从东北军中选一些人组建一个临训班,到时候一道去东北——东北的局势恶劣,目前存在的武装基本都是共党那边的抗联,去了东北肯定得和他们打交道。”
张安平郑重的告诫:“我们和共党不死不休,你去了东北以后,和共党打交道没问题,但每一次都必须进行备案,这非常的重要,明白吗?”
“学生明白。”
于秀凝知道这是张安平定下的底线,也明白老师的良苦用心。
在类似上海的沦陷区活动,可以和地下党不产生任何联系,无需借助他们的丁点力量,但在东北的情况特殊,和日军坚持斗争的武装,几乎都是抗联,这种情况下必然会和其产生联系。
老师这么说,是为了让自己不要束手束脚!
“你明白就好。”看于秀凝的表情,张安平明白她懂了自己的意思,再次叮嘱:
“东北情况特殊,不要想着像上海这样不断搞大动作,稳定为先,保存自己优先,好了,你回去准备吧,过几天就带人去湖北那边——宫恕一直主持着行动队和别动队的事宜,临训班期间,你们俩口子多给他补补课,嗯,让余则成也给宫恕补补课。”
“是!”
于秀凝离开后,张安平便开始细细翻阅这段时间积攒的各种情报和信息。
向又要成立的东北情报站派遣骨干,他明白这不是对上海站的削弱,而是老戴在刻意扩充自己的势力。
“刻意”这两个字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这种事,张安平自然是乐得见到的,但至于说要不要真的接老戴的班,张安平反而很犹豫。
以他的手腕,在老戴出事后,他有足够的把握将毛仁凤之流踹死在地上,至于郑耀全(郑介民)唐综(纵),他更有把握。
他倒不是担心功德林的问题,而是深知若是自己能掌权的话,即便自己人在曹营心在汉,以自己积攒的盛名,未来的保密局极有可能会团结一致——这才是最糟糕的局面。
叹了口气,他索性暂时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
他继续将精力集中于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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