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敌人报复性的残杀,但从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轰到咽喉前硬生生止住的拳头、被手术刀扎身后却依然做出噤声的动作,都让她意识到一件事,自己……错了。
再次听到“快”字后,一向做事镇定的她,竟然有些慌乱的找起了绷带。
“不要用绷带——帮我扶一下刀,嫂子,这次就别捅啊。”
张安平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笑了笑。
柴莹看着张安平的笑,竟有种婴儿笑的错觉。
“我、我、……”
铁娘子的她,结巴了。
“问题不大。”张安平轻轻撕下来衬衣,将其当做绷带,交由柴莹包扎。
张安平示意柴莹摁住伤口,在其摁住以后快速将手术刀拔了出来,随后将剩下没脱的半边衣服脱掉,示意柴莹赶紧包扎。
在柴莹强忍着崩溃为他包扎的时候,张安平笑着说:
“嫂子别在意哈,我是低估了【张世豪】这个名字给你的压力。”
“庄喜忠这混蛋,把集中营的特别党委的八名核心同志以八根金条的代价卖给我了,其他人则想用五人一根金条的价格卖给我,我怕因为他闹出不可收拾的事,就结果了他——之前应该仔细跟你解释下。”
明明是自己的错,甚至差点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可对方这时候却还在安慰着自己,坚强如柴莹,这时候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了。
柴莹的异样让张安平心焦,他压低声音用极严肃的口吻说“嫂子,这里是敌营,到处都是敌人,你的异样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柴莹狠狠的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镇静。
“这才对嘛——嫂子,您不用揪心,就当是给老岑报仇了,我给你讲啊,我可没少把老岑祸祸,他现在的花柳病之名,可都是我的功劳,每次我女装见他,他都要把脸黑到底,嘿嘿。”
张安平的话让柴莹的情绪慢慢的稳定了下来,不是因为张安平讲的这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而是她意识到被自己差点杀害的同志,他本应该是最愤怒、最伤心的那个人。
可他从头到尾,都在宽慰罪魁祸首的自己。
柴莹挤出笑容:“世豪同志,我……”
“世豪两个字后面不能带同志!嫂子,你叫我安平吧,安平同志,听着好听些——包好了?嘿,您转过身去,我穿衣服。”
张安平一副害羞的样子,柴莹却没笑,她伸手轻轻擦去张安平身上的一丝血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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