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了一番后,决意让张贯夫的假钞小组多仿制几十份——自家外甥今天能策反周佛亥,那明天就能策反李佛亥、王佛亥、赵佛亥,这些手谕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几天后,张安平收到了加急送到了淞沪指挥部的手谕,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老爹的假钞小组已经开始批量制造这种手谕了,仔细研究一番确定看不出破绽后,便亲自带到了上海,联系周佛亥和其进行交易。
两人秘密见面,周佛亥拿到手谕后仔细端详起来,张安平见状在一旁嘲弄道:
“周先生,你觉得这东西还有假的吗?”
不等对方回答,张安平又道:“搁古代,伪造这种东西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张某作为军统特工,这种禁忌岂能不知道?”
周佛亥哈哈大笑:“张长官误会了,我是好久没看到委座的笔迹了,一时间难以自持而已,勿怪,勿怪。”
因为张安平的打岔,周佛亥也结束了对手谕的鉴别工作。
其实他很熟悉大队长的笔迹,看到的第一眼就确定这是“真迹”,再加上张安平如此说,他也彻底放心下来,随后便将准备好的印钞模板交予了张安平。
在两人分别以后,周佛亥立刻让自己的妻子将这份来自“大队长”的手谕送到了香港,让其放到银行保险柜中储存起来,并再三叮嘱妻子:
“这是我以后保命的东西,一定要保存好,其他的不要问,什么都不要问。”
……
假钞模板被张安平派人送去了重庆。
随着假钞模板的抵达,张贯夫手上的假钞小组立刻进入了紧张有序的仿制工作。
随着几轮仿制的结束,假钞小组生产出来的中储卷,跟汪伪发行的中储卷已经没有了任何区别。
可以这么说,张贯夫领导的假钞小组,完全可以改名成“中储卷生产小组”了——在要技术有技术、要模板有模板、要凸版印刷机有凸版印刷机的情况下,他们生产的根本就不是假钞,而是重庆国民政府免费替汪伪“代工”生产的真钞!
中储卷是今年元旦时候发行的,但在发行之前,汪伪可没少下力气,刚开始的时候,为了保证购买力,还做了诸多的措施,甚至以1:2的比例兑换沦陷区内流通的法币。
中储卷迄今为止流通了不过七个月,还没开始大规模滥发,甚至连面额都暂时还有良心,最高不过是十元面额,并辅以1、2、5的角币和1、5的分币。
经过七个月时间的酝酿、维持购买力,在沦陷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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