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尽快实现命运,这个悲剧将会不断重复。说道悲剧,我想你见过贞德了吧?尽管她将你封印起来,让你远离了这些麻烦事,但她在落入我们手中之后却起了不小的作用。”
“尽管她一开始很不听话,这让她需要一些精神上的改造。但正如我所预料的那般,她的悲剧收场正是将你引到了我面前的契机。”巴德尔似乎是想要激怒贝优妮塔,他不断地戳着贝优妮塔心中的伤口,将贞德与贝优妮塔为敌的真相统统告诉了她。巴德尔说,“觉醒左眼的时刻很快就将到来。不必畏惧,我亲爱的瑟蕾莎。”
“我不明白。”她说,“为什么特地把小时候的我召唤到了这里,为什么做出这么麻烦的事情?”
“你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为了让你作为‘左眼’觉醒,必须把你以往的力量与经验,还有你的爱都找回来。”巴德尔抱着小女孩走向了贝优妮塔,看都不看站在一旁的萨洛蒙。
秘法师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感到生气,他在思考一个更为困难的问题。
他原本以为瑟蕾莎是贝优妮塔同父异母的妹妹,但在发现时间的力量之后,瑟蕾莎的身份又裹上了一层灰色迷雾。可巴德尔从来没有掩饰过他对贝优妮塔的称呼,不论是叫瑟蕾莎,还是叫贝优妮塔,用的都是同一个名字。由于贞德对贝优妮塔所说的话,还有她对贝优妮塔的称呼,让贝优妮塔先一步意识到了那个小女孩的身份。
瑟蕾莎就是贝优妮塔,贝优妮塔就是瑟蕾莎。这个小女孩是流明贤者巴德尔通过时间魔法,从五百年前带回来的,小时候的贝优妮塔。
可萨洛蒙怎么也想不明白巴德尔的目的是什么,因为干涉过去是无法改变现在的,只能延伸出一个平行世界,平行世界的存在证明了时间并非一直是一往直前。就如同树干上延伸出的不同的枝杈,干涉过去所产生的变量就相当于在这根枝杈上一条鲜绿的新芽,只有等待这新芽长成新的树枝,改变的变量产生影响,人们才会发现,同源的树枝竟然长出不一样的花儿。
萨洛蒙突然意识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在某个世界所延伸出的平行世界是会相互干涉的!而巴德尔所做的事就相当于在树干处就移植了一个树芽,虽然这并非他的目的,而是用来干涉现在的贝优妮塔的手段。这个猜想让他的心脏砰砰直跳——这是一个巨大的课题,灵魂中的好奇甚至让他的颅骨发痒,仿佛他的大脑长出了纤细的触手,不停地轻抚他的大脑灰质,让萨洛蒙恨不得立刻跳上前,和流明贤者巴德尔来一场学术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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