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女伯爵和她的父亲一样痴迷于永生之谜。许多贵族都认为上一代克劳馥伯爵的脑子不太正常,所以劳拉做出和她父亲一样的事并不值得惊讶。‘又一个疯狂的克劳馥!’,这就是标题。”
“我可不记得我们家订过八卦小报?”贝优妮塔拿过报纸看了一眼。
“我们家什么报纸都有。黛娜帮我订的,然后由猫头鹰派发。”萨洛蒙晃了晃脑袋,十分得意地说道,“这是我想出来的办法,人造人们在顶楼养了一群猫头鹰当做宠物。”
魔女不屑地哼了一声。明明身为施法者却还在追求儿童读物里的魔法,她都不知道萨洛蒙的脑子里到底塞了些什么。“那么劳拉到底问了些什么事?”她问道,“还是说只是邀请你去约会?你喜欢娇小的女性吗?”
“你这就是对我的污蔑了,贝优妮塔。”萨洛蒙打开手机,“劳拉问我,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永生的方法。她提到了一位叙利亚的先知,她认为我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想克劳馥家的女儿不会放弃从我这边得到答案的可能性,所以我给了她准确的答复。”
“她想去叙利亚?”
“现在只不过是初步判断,不过她认为这个可能性极大。她还请求我不要暴露她的行踪,但我不得不说,克劳馥家的女儿的确很执著。”修长匀称的手指在镶有青铜浮雕的桌面上敲了敲,这说明萨洛蒙似乎下了某种决定。为了衬托这种决定,他还将劳拉发给他资料打开了一部分作为佐证。
“贞德,法兰西的民族英雄。不是在说你,贞德,现在还是早餐时间呢。”萨洛蒙打了个响指,一份厚重的书籍就掉在桌面上。“贞德在早期也有不死的传说。”他说,“肩颈处中箭,流血不止,而后重新回到战场,看不出受伤的迹象。第二次是在法国鲁昂,她从现在被叫做贞德塔的地方跳了下来,并且毫发无伤。”
“相比起劳拉给我列举的其他人物,例如格里高利·拉斯普京、亚瑟王圣杯、不老泉这类都要靠谱得多。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那位叙利亚先知。”萨洛蒙说,“前者完全可以用科学解释。后者根据尊者的说法,圣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这只是上一代克劳馥伯爵对不死之身研究的冰山一角,我感觉劳拉·克劳馥如今追寻的那位先知或许与我有关。这是命运给予我的启示,虽然还稍显模糊,但专攻真理和预言的维山帝一系秘法师对于自身命运都有着充分的认知。”
“你确定这不是什么借口吗?”贞德翻了个白眼。
“我保证不是。”萨洛蒙拿起手机,给劳拉·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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