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洛蒙将圣剑收入腰间剑鞘,将圣枪与盾牌都背在身后,由磁吸搭扣牢牢锁住。除此之外,马尔巴士还提供了一把特别的手枪,为他提供远距离射击能力。他用包裹在手甲里的手掌拿起头盔,迈出沉重的脚步往外走。由于伺服系统的帮助,这身盔甲甚至没能让他感觉到一丝阻碍,如同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那般行动轻便,但盔甲的重量并不会消失。
“而且我在宴会上还有其他事要做。”
“等等!”
“怎么了?”
“我只想告诉你……当心门框,我的孩子。”卡西里奥斯将那件灰色斗篷扔给萨洛蒙,“多做些伪装总不会错。”
“你说得对,老爹。”
王座之下的骷髅摘下自己的脑袋后安在别人的颈椎上,小骷髅拍了拍自己的头顶,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名为迟钝的男仆与名为缓慢的女仆长大着嘴,仿佛仍对这个已经重复了千百年的把戏感到惊讶。
“你们应该惊讶,这可是赫尔海姆最棒的马戏团,我用了三把剑才请到了他们!你们这两个愚蠢的奴仆,你们应该……”死亡女神的欢笑在满是死尸的宫殿里回荡,疯狂渗透进黑曜石石砖的每条缝隙里。男仆和女仆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它们只是机械地点头,用脖颈发出的令人难以忍受的吱呀声附和着主人的言语——然而就连这些反应都是死亡女神亲手操纵的,她的仆人早已死去,化为了保存良好的干尸。透过大厅的天窗,阴沉的光线缓慢地穿过这颗星球的厚重云层,脚步蹒跚地爬进燃烧着惨绿色火焰的黑曜石宫殿,照亮了上一次战斗时留下的痕迹。
她突然中断了训斥奴仆,仔细观察着王座下摇摇晃晃的骷髅。
“哦,是你吗,我的老朋友!”海拉从剑棘王座上站了起来,她戏剧化地转了几圈,发出咏叹调般的久别重逢的欣喜,“我亲爱的女武神们,我没想到你们居然加入了马戏团!嘿,我认得这道剑痕,我猜猜……布伦希尔德,这是你的脑袋吗?怎么会在那个贱民的手里……你不会又喜欢上一个贱民了吧?你难道忘记奥丁因为这件事暴跳如雷吗?我本想支持你的,我曾经并肩作战的朋友……”
她突然停下脚步,感觉周边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索然无味。
“然而我还是杀了你。真是可惜,我们原本能成为最好的朋友。”她百无聊赖地重新坐进由无数把黑剑构成的高背王座,锋利的剑锋无时无刻不在切割着她的身体。她因为疼痛而欣喜。千百年来,随着时间流逝,王座上的剑刃越来越多,疼痛也越来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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