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受自己的长武器在远距离被圣枪击碎,近距离被圣剑切割的糟糕局面。
这让她非常生气,决定给眼前这个凡人一点颜色看看。
珀伽索斯打了个哈欠。它站在这颗连雪都没有的星球最高峰,百无聊赖地往下看。它瞥见从下方传来的金色光线越来越强烈,直到穿透厚重冰冷的云层。珀伽索斯知道,这代表着战斗越来越激烈,自己的主人开始拿出真正的实力了。
如果不是下方激烈的武器碰撞声,它还以为自己参加的是盛装舞步集会。
除了把自己背上的圣枪扔下云层,它什么事也没干,因为它的主人不打算骑着它作战。武器的碰撞声在峡谷间激起回响,岩壁也被接连不断的巨响震得颤抖,一种奇怪的麻痒感从马蹄升上牙齿。珀伽索斯忍不住碰了碰自己的牙齿,下定决心无视自己正在震颤的赘肉——自打它被雅典娜送给萨洛蒙后,珀伽索斯的体重就开始飙升。水果、烈酒和顶级肉类统统进了它的肚子。虽然这很不健康,但珀伽索斯觉得凡间的兽医对天马一无所知,区区脂肪根本不是问题。
战斗已经持续了一整天,珀伽索斯怀疑这场战斗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萨洛蒙开始解开圣痕,因为海拉已经开始有些不择手段、陷入疯狂了。
不仅是为了弥补阿斯加德人与地球人的身体素质差距,更是为了在这场残忍血腥的剑斗自救。自从那把巨大的斧戟被圣剑斩断之后,她就不再放弃自己手中的“夜空”了。那把黑剑带来的伤口让萨洛蒙变体发凉,他感觉自己的体温不断降低,盔甲的生命维持系统也在向他提示伤口处的温度在不断下降。炎症反应迟迟未出现,他的肌肉与皮肤还在不断坏死,无论维生系统为他注射了多少抗生素,在伤口上喷洒了多少抗菌剂和炼金药剂,“夜空”带来的伤口始终都在于他的自愈能力对抗,让伤口迟迟不能愈合。
反观海拉,她早已熟悉了自己作为永生者特性。
她恢复之后的攻击越来越快,下手也越来越狠毒,开始瞄准萨洛蒙身上盔甲的缝隙攻击。之前萨洛蒙出于尊重而没有手下留情,弄得战况极为惨烈,哪怕海拉拥有不死性,那样的伤害对她来说也有些严重。如今她并非想要取得胜利,而是想要萨洛蒙的性命。深知无法和气头上的女人交流的秘法师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只不过他还没有下作到在剑斗决斗中施展法术。
“如果不是奥丁……”海拉原本因为大量失血而变得惨白的脸变得铁青,因为常年无法得到日照而苍白的纤瘦身体上满是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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