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知道哪个时代,他也极有可能会死于营养不良、枪击或者圣伊丽莎白精神病院。这种事如果放到一般人身上,极有可能导致那个人性情大变或者一蹶不振,但对萨洛蒙来说这仿佛只是一层书本上的薄灰,无法影响他的心智,无法改变他的行为。
这种心理状态绝非常人,尼克·弗瑞一开始就看出来了。萨洛蒙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他知晓这是承担重担前必须拥有的状态,只有慢慢磨掉自己的七情六欲才能去接手那个他想要的未来。没有合家欢的大团圆结局,这个世界不按照迪士尼的剧本发展。不管如何,他已经下班了,该死的斯蒂芬·斯特兰奇可以放到一旁了,萨洛蒙准时地坐在了纽约的魔女公寓的餐桌旁边,将芬博温特战役的一切后续影响都关在了公寓大门后面,耐心等待着黛娜将晚餐捧上餐桌。
经历过芬博温特战役之后的魔女彻底放开了心结,唯一的后遗症就是饮酒过量。
当萨洛蒙回到家时,他的酒柜已经空了一大半。他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因为这是他在所有时间线中唯一能够达成的合家欢结局了,一点小小的后遗症真的算不上什么。在主食被端上来以前,贞德就往他手里塞了一大杯雪莉酒,然后看着他喝下去。
第二天清晨,黛娜开开心心地换掉湿乎乎的床单,开始了自己最熟悉的生活。
但无论萨洛蒙多想把芬博温特战役的影响往后退,该找来的人还是找来了。
“我找你很久了。”托尼·斯塔克一张口就是这句话,“你对于哈萨克斯坦的事有什么想说的吗?”
“在这里,在酒吧里面?”萨洛蒙环顾四周。
这间酒吧的装修相当复古,充满了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风格,游戏机和唱片机就摆放在角落,天花板上吊着的迪斯科球落满了灰尘。这种美国乡村风格的酒吧一般客人不太多,就连酒保也是一副神情恹恹的模样,从他用脏兮兮的抹布擦杯子的样子就能看出,如果没有外来资金支持很难开下去。萨洛蒙接到邀请之后就过来了,完全没有调查过这里的情况,但他仍能猜到这里可能是神盾局曾经的接头地点和中转站之一,就连那位酒保的衣服下也满是肌肉。
“还是在充满带着手枪的特工的酒吧里,我可不觉得子弹和威士忌的搭配有什么好的。你如果要找我问什么事,我可以拿出我所剩无几的耐心来向你解释,不要找什么圣诞派对的借口。如果不是我不让我的安保人员和这些特工起冲突,你带来多少人都只能被杀死。”
“Okay,你现在是大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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