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律令”的长戟去杀死身边的非友军单位。但幸运的是我经过升华的大脑比我的肌肉还要早意识到情况,及时制止了肌肉的动作,即便披在我身上的血红色战袍还是动了动,我不确定是从河面吹来的晚风还是因为我的动作,如果是后者那会令我极度羞愧,因为这代表我无法完美展现我的身体机能、意志与训练成果,沉溺于梦境给予的冲动。
“他们不是敌人,汉谟拉比。”君主的声音再次被在场所有人听见,但在我耳中却是对我下意识动作的提醒与警示。我瞥见那些围绕在君主身边的凡人们,他们的表情似乎说明他们因为这种演说技巧点燃了内心,仿佛是从君主口中获得了极大的安全感。我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见识广博,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权威,但是君主的存在是对人类基因深处潜藏本能的触动,那种根植于遗传信息中对于完美的追求、对于进化终点的仰慕。
这是种下意识的行为,笼罩在君主的光辉下很难不接受他所说的每一个单词,哪怕反坦克穿甲手榴弹在苏皮卢利乌玛斯的装甲上叮当作响,大多数凡人们却没有注意到发现这个倒霉蛋重新回归队伍——君主的命令并非杀死托尼·斯塔克,而是摧毁美国统治阶级给予民众的虚假自信心与安全感,这与巨大的战争机器去摧毁华尔街的逻辑完全相同。然而苏皮卢利乌玛斯却将本应该在几秒钟内解决的战斗拖了太长时间,这对禁卫军来说有些丢脸。我现在还能听见私人通讯频道里苏皮卢利乌玛斯羞恼的嘟囔,看样子他想要再次获得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看来今晚我们两人的表现都不怎么好,这让我对君主即将给予我们的职位有些担心。即便我们的存在能够威慑旁人,但这并不代表我们能够完美胜任那些沉重的责任。
君主抬起头仰望充满光污染的天空。
他提高了音量,那声音像是从云层里传出的,伴随战争机器轰鸣的脚步声传递至每个人的耳中。纽约市以及临近的泽西市的每一个人、无论是衣衫华贵的社会名流、忙着四处逃窜的普通人还是路边昏昏欲睡的瘾君子、流浪汉,无论他们是睡是醒,是慌不择路还是从容不迫,君主是声音清晰得像是在他们身边。我曾在拉托维尼亚见识过使用这种精神力量的技巧,听见君主声音的凡人无一例外地安静了下来,就和亲眼见到他的那些人一样被君主的光辉所笼罩,就连最热衷于争论的灵魂都会变得平静。如果此刻去到贫民区里,或许会看到那些傻愣愣的黑帮分子停下交火和抢劫,仅仅是君主的一句话就能够比得上所谓的超级英雄忙活一晚上的成果。我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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