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兰克林,很少有人能够说不。
那位流浪汉拿过钱,把那人带到萨洛蒙面前,那人又拿上了一张本杰明·富兰克林,不超过二十分钟,萨洛蒙就与中城区流浪汉之间的贩毒网络搭上了线,有人甚至想要来推销针管。虽然这些人=流浪汉只是底层的消费者,但他们的货源却是不久之前萨洛蒙指给小洛娜的那位目标,又经过几次介绍,仍然坐在长椅上的萨洛蒙手上就拿到了一针管尚未沾在吸墨纸上的、黄色油状液态麦角酸二乙酰胺。
紧接着他又把这一小管液体分离出了两滴装在试管里,分别交给两个等候在一旁的流浪汉,然后拿出几张钞票指了指街边的热狗摊,他承诺事成之后将剩余药品送给他们,因此流浪汉非常乐意帮这个忙。“就算是联邦调查局探员,在执行监视任务的时候也会有所疏漏。比如就近购买食品,热狗餐车、汉堡餐车这类移动食品摊都是第一选择,毕竟他们没有时间去餐厅里吃饭或者排队购买食物。”萨洛蒙说道,“这种药物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失能,服用之后他们就不可能开车追踪了。”
“这种物质的安全剂量是多少?”
“没有安全剂量这种说法,洛娜。麦角酸二乙酰胺会残留在大脑中难以代谢,持续刺激多巴胺感受器,哪怕没有服用也会突然陷入服药后的兴奋状态,产生幻觉。”萨洛蒙用眼角瞥向小洛娜,他不用猜都知道这个小家伙在想些什么,因此特意加重了语气中的威胁成分,以免这位风格越来越偏向反叛风格的朋克少女惹出点什么事来。“你看到的这些流浪汉中有许多都接受过蒂莫西·利里的思想,他们长期服用药物,失去药物之后就会陷入消沉,因为他们大脑里的突触感受器已经被彻底烧坏了。这样的人基本上不可能进行任何生产活动,更不可能感受到快乐,只能在抑郁中度过终生。”
“好吧,我知道了。”小洛娜耸耸肩。如果是学校里的教师这类成年人对她说教,她说不定还会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走开,但当萨洛蒙说教的时候,她还是能够接受的。“我不会去碰这东西,我保证。”她说,“我们要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
“我们在这里等。如果你认真阅读过我给你的目标资料档案,你就会知道十分钟后联邦调查局探员将会去那边的餐车取餐,至少十分钟后药品开始发挥作用,然后我们只需要等待爆炸声响起就行了。”
萨洛蒙望向与中城区临近的地狱厨房方向,静静等待着那枚迫击炮炮弹爆炸。
地狱厨房、也就是克林顿区一直是工薪甚至贫苦阶层的爱尔兰裔美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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