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一位梵蒂冈瑞士卫队士兵在执勤时不慎扭了脚,暂时在宿舍里休养,紧接着一场急性传染病在瑞士卫队之间蔓延,直到下午时分几乎所有士兵都遭遇了诡异的腹泻。为了保护宗座的安全,教宗不得不暂时与瑞士卫队保持距离,等待病理学家以及疾控部门找出病因。
然后一场不起眼的车祸,一位普普通通的瑞士银行工作人员受了点小伤,但在救护车将他抬上车驶向医院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这个人了。几个小时之后,瑞士银行的中情局线人在下班路上遭遇难民抢劫,在反抗过程中不幸中枪身亡,身上的财物不翼而飞。
当地警方在距离案发现场不远的垃圾桶里发现了那位银行中层管理人员的提包,幸运的是所有机密文件都还整整齐齐地躺在里面,只有现金被拿走了。他们今天见过四次同样的事,并不是每次都有人丧命,另外几位倒霉蛋分别是一位意大利财务公司的会计、一位美国商人的助理和一位美国犹太裔地产商的妻子。
“呸,无孔不入的难民。”
瑞士州警察吐了口口水,但却不敢大声说话,因为外面都是一些无良小报的媒体。枪杀案在这里算是大事了——指的是瑞士公民被枪杀,难民之间的冲突不算——现在这些中东难民整天在街道上闲逛,拉帮结派和当地黑帮竞争市场,引发犯罪,但却没有人敢提出质疑。政客为了彰显自己的政治倾向大量接收难民,拿着纳税人的钱兴建难民住房,成立难民议会,满足那些中东人的一切需求,甚至打算削减警察预算,避免警察对难民过度执法。如果被人发现自己厌恶难民,那么瑞士警察就很有可能会遭遇社会的指责,从而丧失职业前途,因此哪怕面对难民犯下的案件,瑞士警察也只能上报给上司,让那些坐在办公室里的人做决定。
“我们什么也做不了。”警长的表情被闪烁的红蓝色光芒淹没,“这是政治,不是法律。”
“yeah,我们还要忍受这种局面多久?”较为年轻的那位警察满脸的不愉快,“以前我们只是抓点吸毒的年轻人,连枪都不用开。那些蠢货更希望进监狱,起码那里能让他们吃饱,但现在……”
“好了,东西找到就行了。”警长摆了摆手。“这次死的是个男性,上头发表一下哀悼这件事就结束了。如果是女性……那些欢迎难民的女人会主动站出来对付她,用不着我们担心。”
“我们拿到了财务报表,宗座,现在资金流向已经握在了我们手里。”尼克·弗瑞说道。等到电话另一头给出答复之后,他摇了摇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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