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提提的原住民都背负着使命,有一些人屈服于外界的资源与财富开始倒向教会,再加上圣胡安教会结合了古老的信仰编纂出的新神话消解了原住民对外来思想的抵触情绪,圣三一教团才在这里扎根传道。
“库库尔坎教团,这就是他们的名字。”鄂努拉图说道,“阿玛鲁……你们口中的佩德罗·多米格斯就是圣胡安教会带走的男孩。起初他每年都会回到帕依提提,但当他接手白人建立的库库尔坎教团之后,情况就改变了。”
将这里称为据点有些夸张了,这个山崖上的半球形大厅就是鄂努拉图以及她的战士建立起的居所与会议厅,在大厅里可以看到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林。苏皮卢利乌玛斯仅仅是扫过一眼就发现了许多防御漏洞,即便鄂努拉图的战士尽心尽力地安排岗哨保护这里,但凭借他们的能力与巡逻密度,他们根本保护不了什么。
“改变了什么?”劳拉·克劳馥问道。
“改变了传教方式。”鄂努拉图的语气里带这些愤忿,“他开始变得有侵略性,开始变得……短视。我们部族的使命就是安抚苏醒的库库尔坎,让它继续沉睡,但阿玛鲁却不这么想。他想要唤醒库库尔坎来为这个世界作出改变,他说自己可以用库库尔坎的力量建立一个新世界,将殖民者彻底从这个世界抹去,让世界只保留帕依提提。这种想法获得了很多帕依提提人的支持,因此他成为了帕依提提的领袖。”
“你被从王座上赶了下来。”阿蒙直白地说道。
他认为这个现象非常有趣,与他在图书馆里学习的古希腊政史资料中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与苏格拉底之死十分相似。他开始从社会生产力、宗教影响等方面开始推倒帕依提提的社会政治体制,然后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帕依提提的部落酋长制度本不应该诞生民主体制,但鄂努拉图却被从王座上赶了下来,那就说明佩德罗·多米格斯的宗教民主专制制度在动员能力上更胜一筹。
“没错。”鄂努拉图听出了阿蒙口中的嘲弄,悄悄翻了个白眼。她显然不知道禁卫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思考了这么多东西,准确地找到了佩德罗·多米格斯颠覆帕依提提王座的根本原因。“阿玛鲁和他的教团现在正率领帕依提提走向毁灭的深渊。和你们的目的一致,我们也要阻止库库尔坎被唤醒,阿玛鲁必须接受审判。”
“可以接受。”苏皮卢利乌玛斯说道,“但他死前我们还有一些问题需要他解答。”
“那么这些人是谁。”劳拉·克劳馥向鄂努拉图展示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是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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