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是一种悲剧。然而皇帝也知道这是令人类种族脱离悲剧深渊的唯一道路,人类在汲取历史教训上显得惊人的无能,情感可以挽回,记忆可以遗忘,历史可以修改,但客观事实不会改变。
维克多·冯·杜姆同样意识到了即将付出的代价,但他们依旧头也不回地往里跳,从无穷无尽的可能性中找出一条通往完美结局的道路。与此同时,维克多·冯·杜姆也小小地开了个玩笑,将皇帝积极翻阅预言的行为乘坐恋母情结。“我等皆是愚人,那么为了我们的愚蠢,我不介意来上一杯。”皇帝接过摄政倒的那杯葡萄酒,这是他三天两夜以来第一次摄入水分。他这段时间并非没有收获,从古老的历史记录里他发现了一些十分不符合当时人类想法的举动,不用说,这肯定是时间旅行者干的混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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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准确一些的话,那就是皇帝本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闯进阿波罗神殿里掳走女祭司皮提亚然后什么也不做,就要求那些年轻貌美的处女被给自己洗衣服。皇帝已经预见了自己与奥林匹斯神系发生冲突的场景,因为这种事对阿波罗来说简直就是羞辱,但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做出这种行为是在发生冲突前还是发生冲突后。他相当有自知之明,这种荒唐事很像他放飞自我后能干出来的,从女祭司书写的记录上看,她对这位闯入者的态度可没有那么糟糕,甚至还在自己的笔记上将其称为永生者,预言了这个人的几次虚假死亡。
比如晚上睡觉时候被鼻血呛到。
“还有,去他妈的弗洛尹德。”
“去洗个澡,苦修又不是不能洗澡。”维克多·冯·杜姆笑着说道,“动作快一些,我们还有很多事要讨论呢!”
卡玛泰姬学徒区没有独立浴室,浑身湿漉漉地拖着滴水的头发、穿过练武场从澡堂返回宿舍区是对学徒们来说常有的事,不论男女。即便到了现在,皇帝的房间依旧安排在学徒宿舍区,因为他成为执事的时候正住在魔女的公寓里,完全没有改变住所的必要。如今莫度重新给皇帝安排了一个房间,当萨洛蒙晃着一头湿漉漉的脑袋离开浴室,在新房间的大理石台阶上吹风的时候,禁卫军汉谟拉比和阿蒙还在从旧房间里搬东西,包括他存放零食的小冰箱和一些早期的小发明。
“你不是在图书馆等我了吗?”
“莫度又来找麻烦了。”维克多·冯·杜姆坐在皇帝旁边,“他看起来很想跟我打一架。”
“我听说你过去和他关系不错。”萨洛蒙向后拨弄头发,“然后你就一声不吭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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