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断彰显自身纯洁性和原教旨主义获得坚定支持者,在这个过程中,政客就会被主张寄生。”史蒂夫·罗杰斯停顿了一下,手指滑动到下一页。他用干巴巴的声音念道,“政客心中最完美的支持者是能登上五月花号的支持者,这些人是最虔诚同时也是最极端的信徒。从这个观念进行推导出来,红州的白人右派和蓝州的白人左派其实都是选票政治极端化的结果,是无法褪去迷信思维、无法用辩证主义看待事物的选民所导致的必然结果。共和党主张家庭、宗教、工薪阶层福利,民主党主张多元化、包容、环保等等。无论其主张多么正确、能令多少人获益,都会不可避免地走向极端化,因为这是政客们从拥有相同主张的政客中脱颖而出的唯一方法。”
“有点道理。”山姆·威尔逊皱起眉头,“还有么?”
“更加可悲的是,无论选民们支持什么样的政治主张,支持什么样的领导人,都无法改变掌控大量财富的新贵族阶级是真正掌权者的事实,政党资助者的利益在极端化的过程中得到维护,因为所有人都会忘记真正引发矛盾与社会不公平的人正是他们,反而还要感谢这些人赏赐的工作岗位。”
史蒂夫·罗杰斯察觉到山姆·威尔逊过去的观念正在遭受挑战,因为这位士兵的额头正在冒汗,就和他第一次看到这封邮件时一样。于是他放缓了语速,以免山姆·威尔逊和之前的自己一样陷入茫然。
“这些人遍布从小镇、城市、国家到整个世界,由乡村俱乐部到华盛顿的高端俱乐部组建的关系网络构成。他们可以随意进入白宫、派遣说客改变政策、招揽政客到企业任职使其继续利用人际关系,他们可以用手上的生产资料为自己获利,即便自己永远不劳动也能赚取平民花费数千年才能赚到的金钱。南加州居民的生活用水,永远无法与北加州的农场主们的果园灌既用水重要,清洁的水源只能给能够为农场主创造价值的果树饮用,平民并不能直接为农场主提供价值,由农场主支持的政客也没有必要为了南加州平民的饮用水作出保证。更加可悲的是,选票只是用来让选民以为自己很重要的工具,不同政党拥有相同的支持者,选民们所看到的极端化竞争,只不过是政党集团中为了获取更多政治献金相互撕咬、争权夺利的过程罢了。”
听完这一番话,山姆·威尔逊彻底沉默了。
他从未与皇帝有过接触,此刻他才明白史蒂夫·罗杰斯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这种话对于选票代议制来说简直就是异端言论,同样也否定了跨越阶级的美国梦。面对这样的人,需要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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