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克劳馥并没有忘记某个人的存在,她所摄入的酒精还不至于对大脑造成破坏,让她丢失一些记忆。如果不算上那位疯疯癫癫的预言家女士,早餐桌、午餐桌和下午茶时间都比昨晚的酒会少了一个人。旺达·马克西莫夫,她在电视和报纸上看过有关她的报导——危险的女巫,索科维亚事件的导火索,在美国国会有关索科维亚事件的质询会上被特工带走,然后从此消失在大众面前,就连复仇者联盟分裂、德国哈雷机场冲突这样的大事都没有出现。
至少没有在公众面前出现。
“我昨晚睡的很好,没有做梦。”
旺达·马克西莫夫并没有在酒会上摄入太多酒精,因此早餐清晨醒来时她的神智极其清醒。不过她并没有在庄园里与魔女、劳拉·克劳馥等人一起享用早餐,而是早早跟随皇帝的脚步登上珀加索斯型突击运输艇,在英格兰地区还沉浸在灰白色天光的时候出发离开庄园加入到新的工作中去,并在天马型突击运输艇上享用了限定版本的机务餐。前一晚的安宁睡眠并未让她在此刻放松,她知道自己经历的仪式有什么作用——那些围绕在她床边的十三支蜡烛不知道何时熄灭,当她早晨醒来拉开窗帘时,微弱的阳光立刻让地上融化又凝固的黑色烛泪开始违背物质宇宙的物质特性开始挥发。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蜡烛组成的仪式圆环为她阻挡了噩梦梦魔,这才让她一夜好梦。
“我希望知道我的检测结果。我想我能知道这件事,对吧?”旺达那张脸上洋溢着健康的血色。得益于皇帝教授她的药剂制作技术,那种连炼金术都算不上的日常饮品让她的身体健康状况远远超过绝大多数普通人,“我看过那份”
从空间站看向地球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体验,无论多少次,她总能站在装甲舷窗后面看着宇宙深空与孕育人类的星球好几个小时。巨型办公桌侧面就是舷窗。半米厚的装甲舷窗隔绝了大部分宇宙射线,自动调整装甲舷窗中间层的聚合物间隙来控制屏蔽光线种类与强度,让空间站位于晨面时办公室能够时刻保持着柔和、不刺眼的光照,让办公室里的人能够自然地享受太空美景。
这间办公室隔壁就是娜塔莎·罗曼诺夫居住的顶层房间,准确来说那个房间只是这间办公室的附属休息室。办公室并不位于舰桥,那里的所有工作已经被他分配给了蒂塔,他自己并不干涉。或许有人会认为这是皇帝的偏心,这才让姐妹会掌控所有天空航母和空间站,但实际上这是一种巧妙的限制,将姐妹会的职能与用途限定在行星上,使其无法成为政治力量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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