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一个人?我猜不出你是怎么来到我身后的,介意解释一下吗?”
“我们雇佣了浣熊当间谍,它们肮脏的小爪子无处不在。”
麦考夫·福尔摩斯勉强笑了笑,只当这是个巧合。“如果你代表那个人进行对话,请至少给我一个称呼。这是最基本的沟通问题,没有这些称呼我们根本无法交流。而且我要怎么知道你有权力进行协商,我可不希望把时间浪费在和某位低级专员谈话上?”
“这里的一切都不会被记录在案。”穿着西装的女人那张惨白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空气都随着她的情绪降低了温度。她早就看穿了麦考夫·福尔摩斯的戏法,完全没有表明身份的意图。“你没有协商的可能,麦考夫·福尔摩斯。”她用报丧女妖般的语气说道,“你将会接受任务。”
“为什么?”
“吾主不会直接走进白金汉宫将温莎家族赶下王座,取消不列颠政府的行政权、司法权、执法权。”女人说道,“祂拥有权力和法理,不是吗?威尔士和苏格兰都期望祂能够踏上这座岛屿,英格兰也有很多人希望祂能来到人民身边。”
麦考夫·福尔摩斯没好气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1995年香港警务处政治部解散后,所有机密资料全都被送回了伦敦。吾主想要政治部的机密资料,全部文件。”
“不可能!”麦考夫·福尔摩斯毫不犹豫地否决了这个想法,“这个计划已经进行了很多年,参与者不止有军情五处,还有中情局,我不可能从中情局拿走你想要的资料。而且很多事情不是一份名单就能解决的,法律问题不能依靠暗杀来解决。”
女人说出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让麦考夫·福尔摩斯紧紧握住拳头,因为他不想让人看出恐惧。那是曾经有着美国国籍的犹太裔保加利亚议员的名字,在皇帝发动战争统一巴尔干半岛的时候,这位议员先是逃到了南美,打算在中情局的接应下去往美国,和同样出逃的议员、公务员、商人等人一同组建流亡政府——这是为了唤起保加利亚内部的分歧,同时为北约反攻保加利亚做准备——当中情局按照约定去往保加利亚流亡派系在加勒比地区的聚集地时,却发现包括那名议员在内所有去往那座豪宅的保加利亚流亡,连同一百二十六位家属全部死亡。几个小时后,那位议员先行去往美国负责与某些智库顾问、党派代表沟通的家属,也被发现死于在华盛顿的临时住所。
虽然类似的事麦考夫·福尔摩斯也没少做,但最少还会披着一层反恐的皮,但南斯拉夫联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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