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睡懒觉了。
更别想有时间休息了。
天天忙着处理这些事情吧!
这样想着,赵煦才转怒为喜:“母后果然是爱护朕的。”
石得一咽了咽口水,根本不敢接话。
“石得一啊!”
“臣在……”
“往后,通见司那边,都知给朕多看看。”
“有什么重要的地方奏报,和朕说一声。”
“然后,都知以朕的名义,给各地走马承受下诏,命他们从今日,除了往常所需要报告的事情外,还必须按月报告所在地的雨雪晴阴、米价、盐价、布价、油价,都知去告诉郭忠孝,让通见司逐月统计地方报告以上事务,制成表格,抄送都堂、两宫还有朕这里。”
走马承受们,大部分都已经不堪使用了。
哪怕是宫里面放出去的内臣,也已经被人腐蚀,与地方官同流合污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哪怕是后来的满清鞑子,把一堆包衣奴才,放到各地去监视地方。
但皇帝也照样会被包衣奴才和地方官一起合伙欺骗。
而且,这种事情甚至就是发生在那位被公认为历史最纯粹、最极致,同时也最专制冷酷的乾隆统治时期。
对这种事情,赵煦暂时没有办法。
只能是先治标。
让这些走马承受报告地方天气还有地方民生物价。
最起码,先对天下州郡有一个了解再说。
至于其他事情?
就只能依靠着,未来的汴京新报、汴京义报发展辐射后,慢慢的天下州郡主要城市,都有了自己的报纸。
这样,就可以通过搜集当地报纸,知道地方真实情况。
再要详细,就得等技术进步。
有了铁路和沿着铁路线存在的有线电报。
那估计起码都是五十年后,甚至百年后的事情了。
太遥远了!
赵煦也就不幻想了。
“诺!”石得一恭身再拜。
“大家……”他抬起头,接着报告:“前些时日,大家命臣派人接触那黄姓许州商人,探查其心性、底细,今已确实查明,此人正在私下和济阳郡王等数家外戚勋贵家人,欲以斗纽之法,共为钱引铺,以交子为凭,做那许州、汴京之间的飞钱买卖,据说,未来还要做那京东、京西、河北、河东乃至于两淮、两浙的飞钱买卖。”
“眼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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