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宵小,竟敢当街行凶,威逼报童,欺凌小儿?”
“来啊,都给俺抓起来,带回军巡检司!”
八九品的文臣京朝官罢了。
汴京左右军巡检司的主官,都是从七品或者正七品的高级武臣。
再向上,主管的是开封府司录参军事,这个差遣是从汉唐的督邮官演变而来。
素来以从七品甚至是正七品文官朝臣充任。
再向上就是从四品或者正六品的权知开封府。
所以,许安根本不怕把事情闹大。
闹大了最好!
惊动了上面的人,搞出大案子来,他就可以浑水摸鱼,升官发财。
至于大人物斗法的aoe,会不会不小心将他拍碎了。
许安根本不怕!
人生在世,要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
吴安持看着那个开封府的都头带着兵士,对他大声呵斥。
他笑了起来,心说:“吾不在汴京才三年多,不意汴京人却已忘了吾!”
想当年,他爹吴充为宰相时,他可谓是威风八面,跺跺脚汴京城都要抖一抖。
要不是被蔡确陷害,编管到了地方,他吴安持说不定已经有了馆阁贴职。
于是,他好整以暇的看向来人,笑眯眯的眯起了眼睛。
“汝确定要抓吾?”吴安持微笑着。
“抓吾容易,送吾出来,那可就难了。”
他是宰相之子。
还有一州知州,哪怕是个权的。
可也是官啊!
区区都头,擅自逮捕一州知州,还是宰相之子。
这篓子可不是一般大。
许安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男人,他当然清楚,若是一般的事情,他确实不敢动一个文官。
最多稳住局面,然后派人去通知上面的人。
可是,这可是涉及汴京新报。
汴京新报的背后是开封府、探事司。
而开封府内,现在蹲着的可不仅仅是明府。
当今官家,隔个十天半个月,就会去一趟开封府视政。
官家身边的经筵官们,更是有事没事就要去开封府办公的。
所以,许安毫不畏惧。
他盯着对方:“俺乃是开封府左军右厢都头,受皇命维持一地治安!”
“干犯国法者,无论是谁,俺都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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