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张迁家分家了(中古之制,父母死则兄弟别户,宋制则进一步演变成诸子均分父母之产。)。
可难保有小人私底下怀疑,安惇做这个事情,是为了拍宫里面马屁,甚至可能是得了宫中授意做的。
这是在对张家赶尽杀绝!
在这里,赵煦做出严正辟谣——不是朕,朕没有,干朕屁事!
朕连张诚一都没有见过,怎么会害他?
再说了,是朕让他挖了自己老爹的坟的?
可怜张耆,一代显贵,最终落得这么个下场。
嫡孙编管,指定是没有前程了,下一代就是庶民。
唯一在世的儿子,还将他的坟给刨了……
这事情一出,肯定是活不成的。
就看,能不能念在张耆的面子上,给他留条血脉了。
张诚一的案子,还沸沸扬扬的时候。
李定这个倒霉蛋,又被乌鸦们拖出来开始鞭尸。
原因?
张诚一自盗父坟,可李定也不守母孝啊!
这两是一丘之貉!
新党干将们,干的热火朝天。
旧党的贤良君子们,当然也没有看戏。
梓州路转运副使李综成为了旧党御史们弹劾的第一个牺牲品。
这个家伙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和他比,吴居厚在京东路堪称爱民如子,王子京在福建路可堪百姓父母,至于蹇周辅当年在江西刮地皮刮的锅都冒烟了的事情,更是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因为李综在梓州路玩的是一种对大宋来说很新颖的玩意。
看完他的卷宗,哪怕赵煦都惊呆了。
这么牛逼的人物,居然出现在大宋?
川西百姓,居然没有揭竿而起,反他娘的。
赵煦感觉,真的是川西父老给他这个小皇帝脸呢!
不然,随便换一个朝代,都必然是陈胜吴广,起于闾里。
因为这货在梓州路搞出来的东西叫做:圆零就整。
在两税法里的有一个漏洞——两税法,把租税和土地税、徭役,从实物税变成了钱。
这就让每家的税钱,都可能不一样,存在零头。
而在川西那种地方,因为缺钱,导致大部分百姓都只能用绢、丝交税。
这进一步放大了两税法的这个弊端。
一块地有大有小,有肥有瘦。
要收的税,当然有零有整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