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柔声对赵颢道:“皇叔放心,孝奕吾弟有的东西,孝骞吾兄也会有的。”
知悉二哥家里情况的赵覠,在旁边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亲贤宅里,谁不知道,徐王最喜欢的从来不是长子赵孝骞,而是幼子赵孝惕。
只不过后者生母出身低微,据说只是一个婢女侍妾。
所以,哪怕现在徐王妃被强令迁居瑶华宫出家,徐王也无法扶正那个妾室。
自然,赵孝惕几乎不可能越过赵孝骞。
他这一生的官爵都得低于赵孝骞。
这就又是徐王心里的一根刺。
赵颢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抬起头,看了看已经端坐在帷幕之中的太皇太后的身影。
他的母亲,自从赵仲针的儿子即位后,就已经不再爱他了。
将他软禁在亲贤宅中,无旨不得出入。
禁军里的剩军,日夜盯着他。
而他身边的亲信,更是几乎被全部杖毙。
宫里面原先能帮他说话的张茂则父子,更是不知所踪。
这让他倍感凄凉。
唯一让他好受一些的是——他那个妻子,那个让他恶心的贱人,总算是被送进了瑶华宫。
然而,长子赵孝骞,却依然如鲠在喉。
让他浑身难受。
特别是听到小皇帝,亲密无比的喊着‘孝骞吾兄’、‘孝骞哥哥’,还承诺要给赵孝骞一个正任官。
赵颢的情绪,就有些绷不住了。
赵孝骞那个孽障,凭什么可以当正任?
要当也该是他的小儿子赵孝惕啊!
然而,赵颢不敢发作。
不仅仅是因为,这是在庆寿宫里,大宗正和嗣濮王现在都在。
也是因为,他看到他的皇嫂。
向太后浅笑吟吟的站在了小皇帝身边。
那个贱人!
要不是她……吾去年恐怕能成功。
就是她!就是她!
赵颢在心中咆哮。
张茂则失踪、陈衍被杖毙……
这一切的一切,在赵颢心中,只能是他那个皇嫂的手段。
加上去年赵仲针病重期间,那个皇嫂一道教旨,将石得一召回宫中,进而让张茂则失去了对皇城司以及探事司的控制,使得他的计划,最终落空。
这使得赵颢对向太后,愤恨无比,同时也无比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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