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绰就是鲜于侁选的继承人。
“进来吧……”鲜于侁道。
鲜于绰匆匆的推门而入,一进门就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儿听下人们说,今夜瓦肆中都在疯传,那叶康直是被诬陷的……不仅仅是奴事李宪一事……就连当年下狱的事情,也是被人诬陷,朝廷曾为之平反,先帝有诏书在,更有故执政王安礼的奏疏在!”
“而且,当年诬陷叶康直的人,是泾原路的走马承受梁同!”
鲜于侁手中的酒杯,从手中脱落,砸到地上。
“什么?”他惊呼出声。
旋即,他跌落到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的美梦,不可能就这样被人惊醒!
……
李常府邸。
黄庭坚恭恭敬敬的给自己的舅舅拜了一拜。
然后就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李常听完,叹息一声,道:“竟是这样的吗?”
“春官,还真是老辣啊!”
他一听黄庭坚介绍的那些事情,马上就反应了过来——那些在崇文院中失踪的诏书、奏疏,肯定早就落到了曾孝宽手中。
“大人,苏子由乃天下名望之士,还望大人看在小甥的面上,指点迷津……”黄庭坚拜道。
李常想了想,道:“此事,苏子由想要脱身,颇为艰难。”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若他能在明日一早,赶在早朝前,到两宫慈圣与官家面前请罪……”
“那么,还是可能从轻发落的!”
“尤其苏子由缴还词头的奏疏内容上有‘若有此事则治叶康直之罪,若无此事,则乞正肇、侁不实之罪’!”
“若苏子由能如此,两宫也好,官家也罢,都会对其宽宥,最多罚铜而已。”
……
曾肇呆滞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失魂落魄。
“怎会如此?”
“鲜于子俊误我!”他低低的呢喃着。
若不是他听了鲜于子俊的话,又怎会去和庆寿宫对着干?
但,他知道的,自己是没有空来埋怨的。
当务之急,还是应该自救!
那该如何自救呢?
他是始作俑者。
想要挽救自己的仕途,就必须得到两宫和天子的宽宥。
尤其是太皇太后的宽宥!
那如何得到太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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