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卿实忠,皇考元辅,特诏入朝,以问国事!”
“可,落河东经略安抚使,特授资政殿大学士、正议大夫!回朝述职,以咨国事!”
吕惠卿听完,恭恭敬敬的面朝汴京皇城方向,拜了四拜:“臣恭遵德音!”
接过诏书,李夔趁机将一块金子塞到了来传旨的内臣手中,然后小声问道:“敢问天使,朝堂可已定下谁来继任河东帅?”
那内臣笑了笑,道:“这等军国大事,某哪敢打探?”
“不过,某离京前曾听人说,宫中有意,以鄜延路刘太尉接任河东帅司。”
吕惠卿听着,暗暗点头。
如今的鄜延路经略安抚使是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刘昌祚。
此人勇猛无敌,凡有战事,皆事先士卒,亲冒锋矢,确是良将。
他来接任,对河东诸将,再适合不过了。
……
大宋元祐二年,辽大安三年,二月辛丑(十八)。
日本国,壹岐外海。
新任的壹岐守平正盛,望着那海平面上,出现的遮天蔽日的风帆,他感觉自己的腿肚子在发抖。
他的儿子平忠盛,举着武士刀,带着三四百瑟瑟发抖的武士,列阵在前。
“父亲……”平忠盛回头,问道:“我们怎么办?”
平正盛咽了咽口水,他已说不出话来。
他现在无比的埋怨自己,为什么就那么想出头呢?
现在好了吧!
恒武平氏,好不容易攒起来的这么点兵力,怕是要全部葬送在这里了!
远方的舰队,已越来越近了。
平正盛忽然想到了什么,将手里拿着的刀一扔。
平忠盛傻傻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平正盛脱掉鞋子和衣服,光着脚,走向壹岐的海滩。
然后,他匍匐在地,就像那些看到他,就跪到地上的日本农民。
这是他唯一想到的活路!
没办法!
敌人太强了!
他需要为白河院保存实力!
“若我和我的武士,都战死在此……”
“藤原家就要再次凌迫白河院了!”平正盛自语着,也回答着平忠盛的疑问。
虽然,他和他的武士,加起来也就三百来人。
即使是在平安京里,他也只是效忠白河法皇的北面武士中的一员而已。
平家现在在日本,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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