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坊,寿康公主邸。
寿康公主满脸严肃,神色焦急,口中不断念着佛号。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菩萨保佑啊……”
公主当然是很焦虑的。
昨夜忽闻噩耗,说是御史台的乌鸦们,已经上了弹章,狠狠的弹劾了她的丈夫一把。
传说,甚至有人列出了张敦礼数条大罪,请求国法严惩!
“公主……”门外传来了寿康公主的乳母王氏的声音。
公主立刻起身,迎了出去,见了王氏就焦急的问道:“如何?”
王氏摇了摇头,叹道:“荥阳郡王府上的司阍言,郡王昨日感疾,已是请了太医过府诊脉,如今全家人都在郡王榻前服侍……”
“啊!”寿康公主顿时乱了方寸。
荥阳郡王曹佾是外戚之首,也是天子敬重的舅祖。
若他肯入宫求情,寿康公主认为,应当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不意他却在此刻感疾了!
“那姐夫怎么说的?”寿康公主急切的问道。
“驸马不在家……”王氏道:“据说,昨日一早就出城,到了在城外的窑场去巡视了!”
“这……”寿康公主顿时失望不已。
明明前天,姐夫才将秉渊接了过去的。
于是,她就剩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三位皇伯呢?”她问着。
如今外戚,以曹佾为首,宗室则是濮王系的高密郡王、安化军节度使、大宗正赵宗晟,相州观察使、同知大宗正事赵宗景,以及嗣濮王赵宗晖为首。
这些宗王,虽然只管宗室,但在两宫和天子处,都是很有面子的。
若他们愿意出面,这祸事大抵也能平了
“嗣濮王在广亲宅见了老身……”王氏道:“只是嗣濮王言,这是政事,宗室不得干政,乃祖宗法度!”
“唉……”寿康公主低下头去,对此她是早有准备的。
自赵世居案后,宗室的这些长者,就越发低调了。
他们彻底的远离了朝堂,即使是和宗室有关的事情,他们也紧紧闭嘴,从不发表意见。
一心一意,只为磨勘,只为给子孙求一个好出路。
所以,嗣濮王肯见王氏,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这该如何是好?”寿康公主顿时急的团团转。
她忍不住的看向自己的丈夫,如今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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